“樊家村那個大孝子樊老二?”
“對,就是他,為了給他老娘治病,樊老二把他那兩間茅草房都賣了,母子倆如今就擠在樊家村村口的那個橋洞下面……”
“聽說樊老娘不想拖累兒子,還曾自盡過,不過最后都被樊老二及時發(fā)現(xiàn)并攔下來了。”
“唉,樊老娘也是個可憐人,十年前男人跟大兒子死在戰(zhàn)場上,尸骨都沒見著。如今好不容易把小兒子養(yǎng)大成人,自己卻又落下了一身的毛病。”
“樊老二都二十了吧?別人在這個年紀早就娶妻生子了,他卻一心只為樊老娘的病四處奔波……”
“嗐,不然怎么說他是個大孝子呢!”
“話說樊老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醫(yī)了這么年都沒見好?”
“唉,都是些沉疴痼疾,哪能那么容易就治好,得一直吃藥保著。”
聽了下方幾個婦人的對話,南溪給旁邊的丫鬟使了一個眼色,丫鬟立即會意的轉(zhuǎn)身進了藥鋪。
不多時,樊老二便提著幾包藥材從藥鋪里面出來。
到門口時,他激動得再次向南溪鞠了幾個躬。
這位小姑娘,哦不,是小大夫,真是個大善人,竟讓丫鬟進來吩咐掌柜的又多給他包了兩副藥材。
南溪抬手虛扶:
“我剛才看你那藥方似是開了許久的方子?”
樊老二頓時就慌了:
“俺……俺……”
南溪面帶微笑:
“你不用緊張,我并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你,若這個方子的藥,你阿娘吃了許久都無明顯好轉(zhuǎn),便應(yīng)該再找大夫給她開一副新的藥方。”
樊老二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這藥方是半年前開的,俺娘這半年一直都是吃的這個方子上的藥。
俺今日本來是打算到隔壁街李郎中那里去賒藥的,路經(jīng)過這里時,聽見姑娘說可憑近日的藥方免費抓藥,于是就撒了個慌……”
南溪:
“我這三日都會在保安藥鋪義診,你若是無錢去其他地方看病,可帶你阿娘來我這兒。”
“謝謝姑娘,俺這就回去背我老娘。”
樊老二提著藥包沖下臺階,撥開人群就往城門的方向跑。
南溪看著下方久久未散的群眾,笑道:
“各位街坊鄰居,要免費看病抓藥的可要趕緊,不然一會兒怕是就要排長隊了。”
眾人聞言,又是一番竊竊私語。
而最開始問話的那位黃臉?gòu)D人在看了看左右之后,率先走上了臺階。
“我要看病。”
終于有一個人站出來了,南溪彎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位大嫂,請隨我來。”
見到黃臉?gòu)D人隨南溪進了藥鋪,眾人開始交頭接耳。
“劉家媳婦真去讓她瞧病了?”
“我覺著,反正是義診,去看看也沒什么損失不是?要不咱們也去瞧瞧?”
“隔壁李郎中說我胃寒體濕,我進去讓小姑娘給我瞧瞧,若是她的診斷跟李郎中不差,我便信她學(xué)了八年的醫(yī)術(shù)。”
隔壁李郎中已行醫(yī)二十余載,其醫(yī)術(shù)在朝陽城的老百姓中是有口皆碑。
“那我也進去看看。”
于是乎,圍觀群眾里又走出了幾人往保安藥鋪里去。
“樊家村那個大孝子樊老二?”
“對,就是他,為了給他老娘治病,樊老二把他那兩間茅草房都賣了,母子倆如今就擠在樊家村村口的那個橋洞下面……”
“聽說樊老娘不想拖累兒子,還曾自盡過,不過最后都被樊老二及時發(fā)現(xiàn)并攔下來了。”
“唉,樊老娘也是個可憐人,十年前男人跟大兒子死在戰(zhàn)場上,尸骨都沒見著。如今好不容易把小兒子養(yǎng)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