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終于又到了洗澡的日子。有人歡喜有人愁,費了半天時間,滿臉煩躁的韓雷才總算被推進屋子,而耿宵月則在門外,滿臉笑意地耐心等待著。
這也是她心情最好的時候。因此,韓雷還未出來,她便從乾坤袋內取出了一壇前幾日剛尋到的美酒。
不多時,門開的聲音響起,一只還在滴著水滴的白皙大手從里面伸了出來。耿宵月撅了噘嘴,不滿打掉,埋怨道:“都說了多少回了,你就不能先穿好衣服嗎?!”
大手再次抬起,耿宵月不滿蹙眉將手中美酒遞了上去。門關,只留下了心情又一次被無情破壞的耿宵月。
只是這次稍有點不同。
耿宵月突然看向屋內,噘著嘴,沖動之下一把推開了門!
一股冷風刮來,光著身子正仰頭往嘴里不停灌酒的韓雷震驚之下移開酒壇,撲哧一聲將嘴里的酒液吐了出來,隨后閃身躲到了內屋的屏風后面。
雖然只是匆匆一眼,可還是讓耿宵月俏臉一紅,不過很快,她露出一抹得逞笑容,抱臂大步走了進去。
耿宵月望著屏風后的身影,笑道:“這次,總該長點記性了吧?”話落,她的笑容突然凝固,緊接著就看見那道身影走了出來。
更不可思議的是,韓雷睜著血眼,堂而皇之徑直走到她面前,抬起酒壇喝下一大口酒,淡淡地道:“我是瞎子,怕什么?!”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幾息過后,就在他準備轉身回去穿衣之時,他突然感到下身一緊,緊接著半轉過去的身子居然又被生生拽了回去!
疼痛之余,還伴隨著由一只纖細玉手帶來的柔糯冰涼觸感!
緊接響起的是耿宵月的不屑聲音,“你以為,本小姐會是尋常女孩,在這種情況下就一定會方寸大亂嗎?”說著手腕居然前后聳動了幾下,美眸中盡是挑釁之意。
但從她早已遍布至耳根后的紅暈來看,她也不過是第一次。
然而,耿宵月的動作并沒有給韓雷帶來任何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舒適,反倒表情一狠,毫不留情一掌印在了前者的胸膛上。
隨后,他緊跟上耿宵月倒飛出去的嬌軀,大手一探,又一次掐住對方的脖子,接著將其狠狠按在了墻上。
這一切的發生是那么快,即便腦袋撞擊在墻上,耿宵月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已經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挑釁我!更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聽不懂嗎?!”韓雷面露狠色,怒道。
耿宵月一邊劇烈掙扎著,一邊試圖掰開對方的大手,她表情痛苦,艱難道:“快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一年以來,這是耿宵月感覺到韓雷最為憤怒的一次!
同時她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對方真真實實的殺意!
因此,在生命的威脅下,耿宵月也顧不得其他,抬膝狠狠撞去。
韓雷氣勢一滯,悶哼一聲過后,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耿宵月則趁機推開韓雷,跑到了一邊。
韓雷扶著墻,直到良久過后疼痛才慢慢舒緩,他深呼吸幾下,轉身,表情逐漸恢復正常。就在耿宵月看著韓雷突然朝自己走來并為此生出些許緊張時,對方卻直接繞過她,來到內屋的屏風處,先是喝了一大口酒,接著將酒壇放在腳邊,起身取下一套嶄新衣物,慢條斯理地穿了起來。
整個過程耿宵月沒敢說一句話,她輕揉著雪白玉頸上的五個鮮紅的手指印,不禁開始后悔起來。但她只是覺得自己和對方應該已經很熟絡了,開個玩笑...應該也是無所謂的。
韓雷穿好衣服,拿起酒壇往嘴里灌了一口后,朝門外走去,在經過耿宵月的時候淡淡說道:“你走吧。真的!”
就在韓雷即將邁過門檻時,耿宵月有些慌了,急忙叫住前者,有些不冷靜地道:“你又趕我走!為什么?!就因為區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