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輝酒店,一個總統包間,陳頂天臉色難看,閉目養神,不言不語,周圍一群卸嶺門人,也不敢去觸自家老大的眉頭。
過了許久,一個大漢風塵仆仆的進來,陳頂天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冷聲問道:“事情干的怎么樣了?”
“陳爺,我借助黃老板的信息網,把那小子的底細給查清了。”
“范安,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無業,孤兒。幾天前才加入白云武館,好像是武道天賦不錯,被白云武館教練鄭合引進了白云門。”
陳頂天皺著眉道:“是白云門正經的弟子?這就有點麻煩了...受重視不?”
這大漢小心回答道:“這就是有點奇怪的地方,這小子沒有加入白云門,似乎是個記名弟子,但和親傳鄭合走的蠻近的。昨天這小子也在青鳥大廈,是和鄭合一起,而且....”
“而且什么?”
陳頂天語氣有些不善,你就不會把話說完。
“這小子似乎和江南葉氏有點關系,他昨天用的是江南鶴鼎門的會員卡。”
“沒事,一個財團,一個二流武道門派,問題不大。只要不是和白云門關系太深,就沒事,那白云門主,可是魁首都不想招惹的存在,但一個才練武幾天的記名弟子,我還是惹得起的。鄭合...不是白云門核心,不足為慮。”
陳頂天淡淡的吐了口氣,臉色終于好了起來說:“主要是那邵谷哲跑的太快了,入了公門也找不到蹤跡,否則也不會這么麻煩。搬山道人?惹到了卸嶺門,也得趴著。王墨,孫云,你們兩個去搞定這件事,做的自然點,別惹上麻煩。”
卸嶺門人中,一個大漢想了一想,開口說道:“老大,真的要幫那群鬼子辦事么?”
陳頂天眼睛微虛,也不怎么在意道:“老鬼子有句話說的對,錯殺一千,不放一個,那小子總跟兄弟們出事有點干系,殺了就殺了。而且不怕告訴你們,這老鬼子是請我們幫忙開一座大墓,除了他想要的東西,剩下的都歸我們,事后還有五億龍國幣的報酬。”
停頓了一下,陳頂天看了眼四周的弟兄:“我知道你們對飛鴻的死耿耿于懷,但打絕斗拳賽,簽生死狀時已經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飛鴻拿了五百萬簽字費,五百萬安家費,等把事做完了,還有五百萬撫恤費。大家都是腦袋在褲腰帶上做事了,心里有氣,錢賺完了再去撒,去干活吧。”
“是!”
“是!”
等卸嶺門眾人散開,有兩個壯漢留下,正是王默和孫云。
王默直接開口道:“怎么搞,直接上門動手?”
“陳爺讓我們搞的自然點,下藥吧,稍微好看些。”孫云想了想:“能被白云門收入,即使是記名弟子,應該有些武道修為,算他內壯入門吧,配個五人份的麻藥就行。”
“行,帶點家伙,雖然這小子不足為慮,但要把事情辦好看也是門手藝活,走吧。”
清晨,小區,范安一夜沒睡,反正也睡不著,干脆自己搬運氣血,修行起來白云內壯法,雖然沒什么效果,但閑著也是閑著,有一絲進展也是一絲進展。
突然間,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同時有一個聲音喊起:“外賣!屋里有人么,外賣到了!”
外賣?
范安有些懵,自己沒點外賣啊,可等一會,自己的電話卻響起了,接通里面傳來一個男聲:“先生,你的外賣到了,出來拿一下唄。”
范安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飽了么小哥,頭上的藍色頭盔還有一對俏皮的小耳朵。
赤果果的一個反差萌。
這年頭,連外賣員也要賣身賣藝啊。
“是范先生么,你的外賣。”
一雙手遞了進來,范安有些無語道:“我沒叫外賣啊,你們是不是送錯了?”
外賣員也楞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