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軍區(qū)中的教官,也就他費景明一個人是獨一份。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惹不起,惹不起啊。
即使他黃洪手眼通天,背后也有超凡勢力撐腰,也沒有半分勇氣和白云門對上。
某個圈子里可流傳著,龍江里面出了頭神靈,被那費景明一刀給剁了,他的靠山,可不是龍國政府這邊的勢力。
在沒有利益沖突前,還是不要接觸,維持著現(xiàn)在的局面,挺好的。
范安自然不知道,自己出手斬草除根,結果讓白云門主費景明給自己背了口不大不小的黑鍋,而且在某人自作主張之下,人身泄露的些許痕跡全給掃除了,雖然保護了馬甲,但卻也把后面可能尋仇的人線索給斬斷了。
范安還等著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打了大的來了老的,講究的就是一個細水長流。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打算卻胎死腹中,無疾而終,可惜可惜。
江南,葉氏的一個宅院,充滿了江南建筑的風格特點,委婉精致,風水俱佳。
大院之中,一座假山池塘,不遠處的庭院里坐著幾個老人,品茶對弈,更遠一點的地方,則是一群中年、青年,聊天說話,相處地頗為不錯。
葉氏,王氏,江南兩個大家族的族人,以及鶴鼎門的核心弟子。
葉氏和王氏,都是江南區(qū)域的商業(yè)大鱷,涉及地產(chǎn)、船業(yè)運輸、水產(chǎn)進出口等相互,但互相扶持,雖也有競爭,但多有聯(lián)姻,關系頗好。
而鶴鼎門原本弟子就多同兩家企業(yè)來往,紅月之后,更成了兩家同時拉攏的武力護持。
“葉老哥,王老哥,你們兩家核心弟子應該都回江南來了吧。”
鶴鼎門門主,密武宗師何穆放下一顆棋子,笑著問道:“只要在江南區(qū)域,明著暗著我們都不怕,龍國政府可不是南洋那些小政權。可出了江南,就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了。”
王家家主王天雄眉頭微皺道:“那宋家也是從龍國出去的,他們做生意的手段這么臟的么?”
龍國國內雖然商業(yè)手段也激烈,明偷暗槍雖然也存在,但也在規(guī)則范圍限度之內,可就這樣赤膊上陣,打打殺殺的,還真的幾乎沒有。
高端商戰(zhàn),應該脫離這種最直接的打打殺殺,而是運籌帷幄在千里之外。
即使在他們白手起家的年代,也沒有說直接就要取對手性命的。
“哎,南洋那邊怎么說呢...說是政府集權,其實更類似軍閥,很多小國的政府命令,出不了首都。”
何穆真實年紀臨近七十,但卻比費景明蒼老了不止一輪,嚴肅的說道:“宋家能在南洋那邊做大做強,手段可臟的很,原始積累沒少見血。葉老哥,王老哥,國外船業(yè)可不比國內,自己必須組建武裝力量,刀槍棍棒,小口徑火槍是必須品。這還是離龍國近,再遠點....”
葉家家主葉衡也捋了捋胡須說道:“我們同宋家斗,是爭奪遠洋運輸權,可不是說贏了就萬事無憂。壓住宋家,是證明我們有保護財產(chǎn)的武力,影響力,他們宋家也不會再使袢子,否則大家都不用做生意了,互相報復等著第三家做大。但沿途的小麻煩,我們還是要解決的。”
王天雄感嘆了一句:“在龍國做生意久了,把世界想的太簡單咯,像國內這種安定的大環(huán)境還是少數(shù),國外的殘酷混亂才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真實面目,有一個強大的祖國,不錯。”
葉衡點了點頭笑道:“現(xiàn)在就剩素素還沒回來,應該問題不大,這妮子可是把小王錚給拉上了,應該能把那個孩子給帶回來。”
何穆也是笑道:“王錚這孩子不錯的,有他陪著沒問題,但也要快點,根據(jù)調查,宋家的手段就會在這幾天....什么東西,給老夫滾出來!”
話到一半,何穆突然臉色一變,對著假山那邊的一個角落大喝一聲,眼神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