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從未問過水鬼姓甚名誰一樣,畢竟最初打算是拉過去死拼,能不能活還兩說。
或許是同時期的人,或許是遭遇有共同,又或許是其他原因。
聽聞鬼新娘徐羨魚的遭遇后,小綽眼神閃爍了下,便拉著鬼新娘到一旁說悄悄話去了。
......
范安也不好奇,繼續逗弄著小花精,問問小家伙會說那些話,會寫那些字。
畢竟是自己無意間創造出的小生靈,范安還是很在乎的。
對于小家伙叫自己哥哥,范安也比較滿意,因為,精靈們與人、鬼、妖不同,他們是天生地養,天地間的一團精氣所化,父母就是天地。
聊了一會,范安開始打坐修煉,而小花精則磕著下巴趴在桌子上看書識字,時不時吃力的搬動巨大的書頁、
夜幕降臨,月兒像彎彎的銀鉤掛在樹梢上。
月華盈盈若水,在范安身上泛起漣漪。
小花精曬著“月華浴”,趴在書本上呼呼大睡起來,皎潔的月光緩緩沒入她的小身體。
徐羨魚去了隔壁秉燭夜談。
至于招魂幡中殘余的鬼兵,則被他勒令,不準出現在外。
之前的大戰,鬼兵傷亡近半,留下來的勉強算是精兵,以后說不定能用上。
“還幾天大耗子該來詢問化形一事,得著手準備一下了”
范安以鬼氣包裹還未煉化的月華之力,將趴在書本上呼呼大睡的小花精挪移到她的小榻上。
而后,他開始搗鼓敕封化形丹一事。
......
第二天清晨。
范安學著王陽明般斜靠在背椅子上,手里提著一小杯花露,抿了一小口,對小花精豎起大拇指。
“我從未喝過這么美味的東西!”
小花精也學著他的樣子,拿著還沒米粒大的杯子喝一口,眼睛情不自禁地瞇成一條縫,像偷吃到奶酪的老鼠。
而后又瞪大小眼睛,結結巴巴道:“咦,今天......的花露......好好喝!”
花露是小花精搗鼓出的東西,這似乎是小東西與生俱來的技藝,她可以采蜜,也可以采集草木精氣。
通過特殊手段.....
小花精能讓草木精氣和花蜜混合凝聚,在花瓣上凝成一滴滴鮮美可口的花露。
這也是花精們的主食,畢竟她們不是小蜜蜂,單純吸食花蜜太膩。
在范安離開的這段日子,除了學習說話外。
小花精白日里就如同勤勞的小蜜蜂般,在自家花店里兜兜轉轉,不停的采集花露。
清晨和小綽去觀賞菊花時也不忘采集一些。
就這樣......
花了近一周的時間,小東西終于籌齊了一大壺的花露。
其中一小壺被她“大方的”送給了小綽,剩下的則一直給范安留著。
小花精們到沒儲存食物的習慣,這純粹是給范安準備的。
因為他們照看的花田能一年四季開花,只要沒外力破壞,通常不會出現食物短缺的情況。
昨夜,小東西獻寶似的講花露送給范安,可給他驚喜的不輕。
趁著小東西睡著,他將月華之力灌入到花露之中。
月華之力融入花露后,帶入了一絲靈性,簡直不要太好喝。
小花精也發覺了這個問題,但范安沒告訴她真相。
不明所以的小花精為了不使那一壺花露喝完,便時不時嘿咻嘿咻的采集一滴加進去。
......
老街,花店。
清晨范安收到了一則消息。
他的租戶賀浩元不準備再租門面了,讓他過去談一談解除合同一事。
“租戶?賀浩元?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