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頂有一金色“卍”字鎮壓,看模樣是封印,可這封印對自己沒有一點表示......一點灼燒感都沒有......不知是自己修為變強,還是煉靈場所的特殊性......
正思忖著......
葉知秋已經將木雕交予到和尚的手中。
“施主放心,在佛塔鎮壓下,三日后邪祟就將塵歸塵土歸土。”
說著,那和尚遞給葉知秋一塊木牌:“屆時,施主可憑此依據,來寺里領取一部分煉靈材料。”
“多謝大師!”
葉知秋合手,問道:“對了大師,為何寺廟里如此冷清,一路上沒見什么人?”
和尚聞此,淡淡一笑:“施主不必擔心,今日方丈講經,施主若有心,可去大雄寶殿一觀,順便吃碗齋飯。”
“多謝大師,我還有急事要做,下次來取煉靈材料時,我再來聽經文,吃齋飯。”
葉知秋忙著背棺上門,去堵殺埋伏自己的仇人,哪有功夫陪一幫和尚瞎搞?
“方丈講經數年難得一見,機不可失,施主切莫錯過......”和尚再度勸說道。
但一旁的范安卻是心有不耐,嗆了一句:
“我看大師印堂發黑,隱有不詳,為何不去大雄寶殿開開光?”
“多謝施主關心,長期鎮守雷峰塔,不知不覺竟受到了一絲邪氣影響,待我誦經數遍,就無礙了!”
說完,和尚也不再多言,一步退入雷峰塔中。
范安和葉知秋朝山外走去。
途中,葉知秋問道:“范兄,你看出了什么嗎?”
“剛剛那兩人的眉頭帶著一絲極其隱晦的黑氣,不過未免引起注意,我沒有仔細看。”
范安回憶了下,金山寺給他一種很古怪的違和感。
外表看上去佛光普照,但其內卻有些晦暗,有種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之感。
......
“你這么一說,好像也真是啊。”
“我也絕得金山寺有些破敗之清,沒有那種佛光普照,妖邪退避之感......”
說著,葉知秋頓了頓,緩緩道:
“其實嘛......還是有點的,畢竟范兄你就退避了大雄寶殿嘛!”
范安沒有理會葉知秋的話,自顧自地走下了山。
在山腳,回首望去。
所見之景又與先前大不相同......
佛光沖霄漢,殿宇樓閣間閃爍光芒,先前朦朦朧朧的灰霧其實是香火氣。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范安呢喃了一句,沒再多言。
葉知秋點頭道:“有可能,畢竟現在信佛的不比當年,這種隱世寺廟信仰不如以前,衰敗是注定的!”
末了,兩人在杭城分離。
葉知秋啟程前往一處古村,他的棺材和鬼頭大刀已經被小綽寄了過去。
范安則朝葉家古宅而去。
上次那一男一女講述時,曾提到過壽宴地點在何方。
如今導航功能齊全,自是不可能找不到。
范安不打算光明正大的過去,畢竟他與葉家也做了割斷,明面上來說,已無關系。
況且......
這個葉家,他唯二認識的......也就那位過壽宴的外公和一位表姐。
與其說他是來參加壽宴的,不如說......他是來查詢早晨遇襲一事。
一個早就斷絕關系的人,莫名被盯上,對方必然是有所圖的。
至于所圖何物?
無非就是錢或人。
但他沒錢......
至少搶劫卸嶺門的那點錢,葉家應當是看不上的。
那就死沖著自己這個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