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范安擺手:“只是推斷,暫不好說,不過我們可以試探一番,瞧瞧他的動靜。”
“我在其中一個紙人的眼睛上做了手腳,把昨天扣下來的石雕眼睛,安在了紙扎人的右眼上。”
“如此明顯,趙德柱不可能看不見,他見到后一定會明白我們是沖著他去的,明白他和豬婆龍事件有關系。“
“那時候他必然有所反應,至于是狗急跳墻,露出馬腳,還是選擇繼續蟄伏,那就拭目以待。”
聞言,知畫戰術后仰,以捧手的方式,輕輕的合掌,幾乎不發出聲音的那種。
“這注意不錯,趙德柱見到紙人,必然能發現那紙人上的痕跡,那眼球與他家傳秘術有關。”
“我不信他能坐得住,若真坐得住,那他必然有鬼,我們直接拿下。”
“他若沉不住氣,狗急跳墻,想要安排后手逃離,我們也能摁死他。”
“他唯一的活路,就是送上門來,找我們坦一切。”
其實,知畫是想趙德柱狗急跳墻的。
那時候她就可以聯合范安,名正言順的對趙德柱動手,將其逼入絕境。
迫使他來個死前傳功,將“畫龍點睛之術”傳授給成為畫皮鬼的趙昊。
當然,若趙德柱找上門來,那也可以談條件,無論怎么算,她都不虧。
想到這......
知畫心中暗贊,覺得自己愈發深思熟慮,執棋一步,就能環環相扣,步步緊逼,將對手玩弄與股掌之間。
太佬氣息,愈演愈烈。
嗨呀,不愧是我。
知畫瞧范安越發順眼,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她此刻就正一心二用,分身帶著葉知秋在破風水陣法,找尋敵人蹤跡。
這個過程,她覺得有些前熬。
葉知秋這個莽夫,什么計策也沒有,只會拆拆拆,不停的爆破。
自己和他一道,大佬氣息全無,反倒像個大老粗,存在感極弱,只能在他拆遷爆破的時候跟著吃灰。
而和范安一道就不一樣了,現在正靠坐沙發,而郎腿蹺起,談笑間,敵人灰飛煙滅。
這或許......就是孤狼和二哈的區別,知畫如是想到。
......
別墅內。
范安把做好手腳的紙人遞給劉隊長。
劉隊長接過紙扎人后立馬就愣住了,指著紙人右眼:“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兒太明顯了。”
知畫也瞥向范安,默然不語。
“......”范安沉聲道:“我觀趙德柱有些老了,不明顯點怕他瞎。”
先前,他用“濁河黃氣”將青衣紙人原本的右眼給扣了下來,再大裂裂地直接硬塞進了一顆石眼進去。
最關鍵的......
這顆石眼眼如銅鈴,和青衣紙人的秀眉媚眼極其的不搭配,可以說是一顆眼睛占了小半張臉,異常的違和。
“好吧,那我就先將東西交付給趙德柱!”
劉隊長拿起旁邊的兩個紙人,帶著一臉惴惴不安的趙鳳霞和“趙昊”出門。
“你說會被發現嗎?”
范安瞧向知畫,發現她自得地坐在沙發上不見絲毫擔心之色,看來對于他的手藝很是信得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