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陳海龍有蹤跡嗎?”范安隨口一問。
“這幾日我都在潛心研究‘畫龍點睛之術’,就連幫葉知秋帶路都省了,讓他自己去尋找,哪能去關心這些事情,或許你可以去問問劉隊長。”
知畫頭也不抬地說道:“若是有線索,可以叫上我一塊去,我想要扒了陳家父子倆的皮,研究一下九江豬婆龍血脈。”
“我不會給你留活口的人。”范安提了一句。
“沒事,留一張皮也可以!”知畫說:“若有關部門插手,有活口的話,肯定被他們帶走了。”
范安頜首,撥通的劉隊長電話,想問問具體進展,有沒有線索。
他來杭城的辦的事已全部辦妥,若實在沒有那陳海龍父子的下落,他打算撤了。
距離峨眉山龍脈之行越來越近,他不想繼續在此地浪費時間。
電話接通,劉隊長的聲音傳出。
“范兄弟你好,有什么事嗎?”
“劉隊長,我想詢問一下,有陳海龍父子倆的線索嗎?”范安問。
劉隊長道:“自從在那日得到東山火葬場的線索后。”
“我們監控了整個杭城的殯葬產業,查詢里面是不是還窩藏了童男童女的尸體。”
“結果我們還真的找到了幾處,但前面幾次因為去的有些遲,沒有攔截到正主,讓他們在之前偷偷轉運了。”
“不過這次有了新消息。”
“我們最近擴大了搜查范圍,把目光從殯葬產業放到了杭城的整個冷鏈產業。”
“隨后便發現,前幾日死王環城立交的陳老六,也就是東山火葬場的那個家伙。”
“他曾和瀾庭大廈中的一個冷鏈產業的經理有過幾次聯系......”
“我們懷疑里面可能存放有童男童女的尸體,便打算這次來一個突襲,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
語罷。
范安沉吟片刻,說道:“那就祝劉隊長馬到功成,當然,若有陳海龍的消息,方便的話,可以給我說一下。”
“當然沒問題!”劉隊長笑道。
隨后,兩人掛斷電話。
既然有關部門在行動,范安便絕了橫插一腳的心思,安心等待消息。
他打算最后再待兩日,若真的抓不到陳海龍父子,他準備回家了。
倒不是要放棄追殺,而是杭城有知畫,他在這也是多此一舉。
再則。
他打算花費一些金條去貍兒樓問問,看能不能借助妖怪邪崇的勢力,來搜尋陳海龍的下落。
對于貍兒樓來說,若僅僅只是搜查一個人的下落,應該不算難事。
......
與此同時。
瀾庭大廈地下二層。
空蕩蕩的倉庫陰冷又潮濕。
排風扇下豎立著一只通電的合金冰柜,上面貼滿了黃底紅字的符紙,還捆了七八條大鐵鏈。
冰柜前有兩人。
一人身穿整潔西服,油頭,手持公文包,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
他是這個冷鏈產業的經理,也是為陳海龍處理些瑣碎雜事的人,地位與火葬場的陳老六相當,但待遇卻有天壤之別。
另一人身材高大,生有一雙龍爪,渾身肌肉虬結,若范安在此,定能認出,這就是那晚在環城立交與他一戰的那尊石雕。
也就是陳海龍之子,陳天林。
不過與那晚不同,這次出現的陳天林沒給人一種磐石般的感覺,步履間略顯輕浮,膚色白如紙,兩頰還抹著瀲滟的腮紅。
赫然一紙人形象。
他上次的石雕分身被范安斬殺,元氣大傷,短時間內再難重新打造,只得用個紙人將就一下。
“這里面的貨沒問題吧?”
陳天林拍了拍冰柜,一雙龍爪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