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仔細觀察李雨欣的表情,沒有什么收獲。
李雨欣可不是普通小女生,不管是心理素質還是演技,那都是女帝級別的,楊磊想從她身上看出什么破綻,無異于天方夜譚。
所以,他只能努力回想。
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睡覺之前可能還有那么一點點印象,一覺睡醒反而什么都不知道了,忘了個一干二凈,只記得和張小偉他們喝了不少,剛開始還是被人敬酒,到后來就是自己端著小酒杯去敬別人。
這就很尷尬了。
更尷尬的是,他竟然沒有徐青青的聯系方式。
不對,可以直接去徐青青的單位里找他,畢竟央視就那么點大,又知道具體部門,很好找。
別的能耐沒有,找人可太簡單了。
想到這里,他嘿嘿一笑,對李雨欣道:“那正好,改天去老徐家提親,就是不知道老徐認不認那玩意兒,說不定看不上我這么個農村出身的窮小子,拎出一箱子金條砸我面前,一百斤金條,換你離開我女兒。”
李雨欣忍不住笑出聲來,“想什么好事兒呢,沒有把你一腳踢出來就不錯,還要一箱子金條呢,再說了,老徐家真要有一箱子金條,距離滿門抄斬也不遠了,就算有也不敢拿出來。”
“嘿嘿,開個玩笑嘛,現在的人誰還存金條啊,直接瑞士銀行本票說話。”
“挺懂的嘛。”
“那當然,”楊磊聳聳肩,“姐,咱們坐下說話?順帶著喝點什么東西,難受死我了。”
“你啊,你就是典型的人菜癮還大,明明酒量差得要死,還非和別人碰杯,敬了這個敬那個,也不怕被人笑話。”
李雨欣說是這么說,卻也幫楊磊泡一杯茶水。
楊磊嘿嘿一笑,“人這一生不就這樣嗎?笑笑別人,再被別人笑笑,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很快的。”
李雨欣挑眉,仔細品味片刻,“別說,還真的挺有道理,誰的名言?我咋沒聽說過?”
“哦,民國年間一個叫庚辰的冷門作家說的。”
“庚辰?”
“對。”
“好吧,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呢。”
楊磊樂了一下,“欣姐,你和朱朱關系很好嗎?”
李雨欣挑眉:“問這個做啥?”
“這不是想摸摸她的底細嘛,以后做事兒也好有個分寸。”
“這要什么分寸?”
“嘿嘿,萬一成了競爭對手,看在欣姐你的份兒上還能手下留情,要是不然,就辣手摧花,這娘們可不好相處,感覺以后必然會對上。”
李雨欣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指定是看上人家了,也是身材那么好,氣質又那么火辣,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她的誘惑,”跟著一拍手掌,“我敢肯定,剛才你倆指定發生了點什么。”
“沒有,絕對沒有,”楊磊矢口否認。
這種事兒,打死都不能承認。
打不死也不能承認。
除非朱朱自己愿意拿出來說事兒,否則他單方面松口,只會把朱朱放在一個很尷尬的局面中。
所以,想要萬花叢中過,除了要有片葉不沾身的能耐,更要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敏銳嗅覺,避免一切可能傷到花朵的行為和舉動。
摘花歸摘花,傷花摧花那又是另外一種情況。
楊磊可不會干那種傷感情的事。
“真沒有?”李雨欣還是不太相信。
“真沒有,不信你去問問朱朱。”
“她會說才有鬼呢,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是吃定了我沒有證據。”
“姐誒,你瞧瞧你這話說的,多難聽,什么證據不證據的,就算真有點啥,你還能把我倆抓起來判刑啊?”
“判刑不至于,但浸豬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