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難得和徐靜單獨坐一起聊天。
所以,很認真地給徐靜上了一課,什么內容都講,包括一些以前講過的內容。
但以前講,和現在講,效果完全不同。
半年前的徐靜還完全沒啥經驗,就是個能力不錯的傻大妞,第一次當這么大的老板,啥啥都不知道,講再多理論知識也很難真正領悟。
可現在卻又不同。
現在的徐靜已經逐漸適應了大老板這個位置,并且有了一定的實踐經驗,此時再講一些東西,她就有了真切的體會,能把理論和實際聯系在一起去思考,自然是另外一種效果。
所以,楊磊和徐靜聊得很投機。
雖然,主要是楊磊在說。
而徐靜也趁機把她在工作中遇到的疑難雜癥都講了講,向楊磊求取真經。
一直到十二點多。
徐靜已經有點微醺。
楊磊滴酒不沾。
徐靜卻喝了不少啤酒,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覺就四五瓶下肚。
這讓楊磊有點小興奮。
酒是色媒人。
或許是機會來了。
這么想著,手上的小動作越來越多。
而徐靜呢也越來越習慣他的小動作,剛開始還不好意思,時不時就拍他兩下。
但到后來,只要不是太過分,就聽之任之了,任由他親親摸摸。
出門。
上車。
楊磊發動車子,扭頭問副駕駛上的徐靜,“回家?還是去酒店?”
徐靜扭頭看著窗外,沒有回答。
楊磊秒懂。
打方向,拐向附近一家酒店。
倆人攜手進入房間。
閉上房門的瞬間,四目相對,片刻后直接親在一起。
只是徐靜的姿勢明顯很生澀,毫無經驗,把楊磊的牙齒磕得嘣嘣響,差點斷掉的感覺。
但在楊磊的引導下,很快進入狀態。
有老司機帶領,進步肯定很快。
隨著兩個人的激烈的親吻,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減少,很快就肌膚相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徐靜的手機響起來。
徐靜從激烈的狀態中稍微回神,瞟了一眼,急忙接起來,“小孫,有事兒?”
“姐,出事兒了。”
“冷靜點說。”
“工地上有個工人觸電,沒了。”
“沒了?”
“嗯,120來看了看直接走了。”
“什么級別?哪里人?有家屬在首都沒有?”
“晉省一個單身漢,剛到公司,磚鋪得極好,給墻磚扣插座口的時候不小心……”
徐靜深吸幾口氣,可依然直哆嗦。
楊磊見狀,拿過手機道:“把我說的話記下來,聽好了,一條也不能漏,首先,把現場保護起來,通知警方,最好立案,不管警方怎么反饋,一定要拿到正式的文件。”
“您是……”
“我是楊磊,”楊磊接著道:“第二,通知房主,把情況如實告訴對方,協商解決這事兒,我的底線是免除全部裝修費用,如果對方還不同意再跟我說。”
“是。”
“第三,聯系工人的家屬,不管是父母還是兒女,又或者兄弟姐妹甚至外甥侄子這種,如果連這些親屬也沒有,就聯系對方的村委或者所屬街道,按照咱們公司的相關條款協商賠償,并且全程錄音錄像并找公證處公證。”
“是。”
“第四,這個工人所在的小組全部暫停所有工作,工長停職檢討,追查責任,誰也別想姑息。”
“是。”
“第五,這事兒做內部通告,并召集全部工長開會報告學習,做強化施工工藝流程規范的工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