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從小就發現了自己的事故體質,就是那種到哪哪出事,到哪哪死人的陰間體質。
有一段時間很自閉,覺得自己是個災星轉世。
等時間久了,陳默也漸漸發現,他不會給別人帶來災難。
他這種體質,更像是一塊吸鐵石。
世界的災難總數是恒定的,而他體質,就像吸鐵石一樣,讓一些災難總會在他看得見的地方發生。不是他刻意制造,那本就是按固定命數發生,必不可免的災難。
后來他就看得開了,既然避免不了看到災難。他就盡自己所能,在護住自己不死的情況下,盡量少的讓那些悲劇發生。
就像女生每個月都會有那么幾天,他也是。古怪的體質,每個月都會給他帶來躲不過去的水逆。
但普通人的水逆,也許只是出現各種倒霉的事,但他的水逆,在倒霉的同時,處處都是殺機。
像砸花盆這種事,他都已經經歷慣了。他還經歷過走過高樓一個發動著的電鋸掉了下來。
那次他就覺得就離譜,又委屈又火大。你說平時小罐子,小釘子,小椅子,小菜刀,什么就算了,掉就掉了,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但尼瑪這是活動的電鋸!陳默少有的產生了點火氣。憑借十幾年來被高空墜物砸出來的經驗,他精準鎖定了電鋸掉下來的窗口,興沖沖拿著電鋸就上去了。
結果破門而入,就意外撞見大廳里一個女人倒地身亡,男人剖尸現場。
好像意外破獲一場連環謀殺案,被警察叔叔發了面錦旗,這事就另說了。
所以花盆砸下來這件事沒有給陳默造成什么心理負擔,甚至說在他心里連點波瀾都沒有留下。
……
話分兩頭。
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陳默拍著照片的同時,他也同時被其他人拍攝著。
陳默身旁不遠處。
“操,就他媽離譜!”
“小玲,小小玲……我剛剛沒看錯吧?哇去,這也太帥了吧?你快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一個長著呆毛,目測身高一米五的女生一邊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一邊用力的擰了擰身邊閨密的胳膊。
“嘶!常倩倩你是屬老虎鉗的!疼死老娘了!是真的,你沒眼花,我也看到了。剛剛花盆掉下來,那一瞬間他側空翻躲過了!”
另一個帶著圓框眼鏡,穿著洛麗塔的女生也一邊痛呼著捂著自己的胳膊,一邊還用被恰的那只胳膊去揉著眼睛。似乎也在確認剛剛有沒有眼花。
身旁拿著攝像裝置攝像的攝影師也默然無語。
他剛剛看著陳默走出來,余光瞟到花盆掉落,正想提醒。
就看到了剛剛那幕。默默的用手托了托半天沒有合上的下巴。
“我……我去!”
“我……我去!這絲滑的蛇皮走位是吃了德芙嗎?可惡,被裝到了!”
旁邊另一個同樣在攝像的男生,也一臉臥槽的感慨道。
這幾人都是來這邊采風的網紅,lc區這邊雖然舊了點,但確實還挺有襄陽這邊建筑的特色。
雖然胡同房子蓋的奇奇怪怪,但是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古韻。
所以每年都會有不少人來這邊拍照。
那個長著呆毛的女生,剛柔完眼睛就從指縫的縫隙看到了陳默撇過來的一眼。
那一剎那,常倩倩所有感慨陳默秀操作,牛批想要膜拜大神的想法,那一瞬間化為了一句話:
“臥槽,太他媽帥了叭!”
這不是對動作的形容,僅僅是對顏值的直觀描述。
只見直縫后陽光下青年頭發凌亂,懶散隨意,一米八幾大高個兒慵懶的身體后傾,微彎著脊背。低頭認真的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