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們就被教做人了。
三年來毫無一次意外,被壓的死死的,最后一次也還是沒有逃脫陳默大魔王碾壓的陰影。
其實陳默也很奇怪,他們為什么要和他玩打點。
因為他前段時間水逆期投籃的時候爆掉幾個籃球后,就判定他投籃不準了?
他們難道忘了他非水逆期的時候,投不中都難,瞎扔都能進的事情了?
在眾人再次目瞪口呆的看完陳默在對手投完一球后,整個連貫的把十一個點打完的時候已經麻木了。
將九人打穿了的陳默成功結束了這場屠殺。
最后在幾人把吳駒交出來,和他玩了場斗牛后,這場虐殺才結束。
之后和隊友們好好的打了幾場酣暢淋漓的5v5后,到了傍晚陳默把因為給他加油激烈吶喊后臉蛋紅通通冒著熱氣的白伊彤送上了回家的車后,才與隊友們一一告別緩緩向家中走去。
……
襄陽電視臺這邊工作室。
廣播室內,眾位今日采訪陳默的記者們都圍在一起開著小會。
這邊回到電視臺的儲詢耐心的吩咐著。
“既然陳默不愿意我們把他以前救人的事情細翻出來,我們也要尊重他的意見。”
“褚主任咱們真的不挖嗎?我感覺這小子身上肯定有還有大爆點,咱們可是做媒體的啊……”
“做媒體人,也要講良心。那小子的一句話給我印象很深‘為善不為人知方為善’,這小子心里是有一方凈土的,我們也不要去破壞他這份難得的純凈了。”
“那我們報道他被那些被救人家屬送錦旗的事情,不也是在……”
“不一樣,不要去深挖,是原則和尊重,但不代表我們不能報道眼前所看到的啊,看到新聞不報道那我們還是記者嗎~”褚主任瞇眼笑著道。
“好的褚主任~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按陳默說的把他救了李小軍的這件事刪了,其他我們看到的都是可以報道的對吧?”
“嗯,那件事不好報,對陳默不好,上面已經打電話給我說了。”
“好的,那我們就去工作了。”
“褚主任其實不是我說啊,陳默這張臉哪怕他再怎么低調也低調不起來的~哈哈哈,他這張臉基本上一在網上報道,幾乎很快就能爆了。特別您還說可以簡單報道陳默成績和他被送錦旗現場,這他想不火都難~”
“說道這個……嘶,我怎么感覺陳默長得有點熟悉啊?”
“嘶,我突然覺得也有點熟悉。”
“哎?我想起來了,你們看!是不是這個?前段時間特別火的表情包,我侄女給我發的!”
“哎?這個,我還用過呢,我當時以為是哪個娛樂圈的演員明星吊威亞拍的,這是陳默?”
“好像真的是……”
“嘿,好家伙,褚主任我還真沒說錯,這家伙真的能靠顏值就爆了啊。他好像已經火過一次了,只是網友都不知道他是誰……”
……
陳茜這邊,幾日后已經熟悉了自己現在的生活,拿著手機一點一點嘗試著打開心扉,學著與別人交流,學會夸贊認同,也學會偶爾的開玩笑打趣,和適當的拒絕。
晚上吃完飯后運動消食時,刷著手機跟朋友聊著天,看著朋友發來的表情包,笑彎了眼睛。
但看著看著她突然就微微睜大了眼睛,定睛看著屏幕里的那個被p上“給爺爬”文字泡的表情,久久無語。這張臉她太熟悉了,是她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
她一直以為那天她跳樓遇到的人就是一個夢,她遇到了一個神仙,一個救他于苦難的神嗣,祂用神力將她的生活撥亂反正了。因為一切太過玄幻,她都沒有想陳默時一個現實世界中活生生的人,她都沒敢去想。
以至于她都在家中用記憶中模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