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但奈何老子沒文化,就一句牛批!兄弟你太得勁了!”
“哦,我的上帝啊,你是極限運動的玩家吧,你一定是來逗我們玩的吧?”
“兄嘚,你這哪里是用幾個有用的鏡頭啊,你這素材都可以用來當宣傳片了!”
此時一旁的臟辮青年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想要上前,但卻感覺自己剛剛的話說出去了,現在臉火燒燒的,下不來臺。
不爽的,嘖了一聲。
雖然陳默確實從心理素質和專業技能這里沒話說,但他畢竟是個攝影師,他也見過牛批且膽大的蹦極玩家,也不覺得這算什么。
他身邊的一直和他走在一起,叫to的攝影師此時聽道臟辮青年不爽的語氣,以及用英語微微不爽小聲暗罵的話,也拉拽了下臟辮青年的胳膊。
“jarry別這樣,這位兄弟確實挺厲害的,膽量也很大,你剛剛誤會了,這我們得認!去道個歉也沒什么。”
“切,他可能就是恰巧愛極限運動了點,沒準是極限運動愛好者轉的攝影師。也沒你們說的那么牛批吧,都把他吹上天了,攝影師還是得靠作品說話。”
清晰的耳力讓陳默清晰的聽到了臟辮青年的話,雖然是英語說的,但對他來說也沒什么理解障礙。他沒怎么想搭理這樣的人,怎么說呢,他對討厭的人一向都厭而遠之。但著青年莫名戳中了他某個點,之前他就想對這青年說一些話了。
之前本著不搭理不理會的態度,也不太想得罪人,但是蹦極完了后,身心的通暢,讓他做事也稍稍隨性了些。
想到便做。
緩步走到臟辮青年身旁。
將綁縛在手中的微型攝像頭取下來后,陳默拿掉棒球帽后顯露出來好看卻十分凌厲的丹鳳眼,輕輕的望了眼臟辮青年,一邊將小型攝像還給了玩佳能的大叔,一邊搭著臟辮青年的肩膀,附在他耳邊,用只有他才能聽道的語氣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你在國外長大,接受了國外的教育,就覺得國外好。但你永遠不要看不起z國人,這個生你的地方出來的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z國長大,但請記住這里生養了你祖宗。你的根基永遠在這,你哪怕再這么變,披著洋皮,你也是個黑頭發黃皮膚不折不扣的z國人,這點怎么都改變不了。所以也請您在這片土地說話的時候,過過腦子,尊重下你祖宗。”
他老早就想這么說了,車上憋了好久。
說完微笑的拍了拍臟辮青年的肩膀,溫和的笑著走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