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
于此同時,a市中央電視臺這邊,一間辦公室內。
“溫姐,您說笑的吧,您推薦那小孩,我看了眼也才十八歲多一點,什么經驗都沒有,怎么能咱們這邊的實習工作?。扛鼊e說去跟拍《荒野生存》這樣的節目了!
姐你也不能因為他長得帥就……哎,算了,現在也主流不崇尚顏值至上了。又不是做藝人,做攝影師這行,實力遠比臉重要啊。”
“嘖,小傅怎么想你姐呢!討打!”
“小溫啊,你怎么想的?怎么突然想招個實習生進來?!?
一種威嚴的中年人在紅木的辦公桌前抬起頭來,疑惑的問道。
“說來就話長,是在前段時間y省的洪水救災時認識的。你們知道那個‘口罩青年’嗎?就是網上前段時間一直傳的那個……”
“是他?”
“嗯,對?!?
“這小孩很特別,我還挺喜歡他的性子。沈臺您見一見他,就知道了。他專業能力如何我不太清楚,但能考上a大,他的專業方向還是攝影方向的。以后就業,也是從事我們這個行業的可能性比較大,給他個實習就業的機會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是那個‘口罩青年’嗎?居然是他!原來這小子這么帥。是他的話我沒什么意見的,因為他體力這方面好像出奇的好,培養培養沒準真能夠跟拍荒野求生。
可是溫姐,過段時間,要忙奧運會的事情,你肯定要飛過去的,再過一段時間,國內這邊冬奧會也要開始了,你肯定也忙得很。哪有時間帶那個實習生?”
“所以我來找你們了啊?!?
……
a大校園這邊。
陳默和梁老師聊了很久,出實驗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操場上的軍訓還在繼續,熱烈的吶喊聲和助威聲都隱隱傳了過來,測試還在進行中。陳默準備回宿舍整理數據去。
走出實驗樓向宿舍走回去的路上時,陳默的手機響了,接起,是白伊彤的電話。
“喂,小彤?!?
“喂,默默~“′っ?`。,對不起,我剛剛看到你的電話和消息……”
白伊彤斷斷續續的說道,聲音中還帶著沒有睡醒的迷糊。但陳默敏感的聽出了哪里有些不對……他家丫頭的聲音怎么委屈巴巴的感覺,有種壓抑著哭腔的感覺。
“你怎么了?你聲音不對。你在哪?”
那種不自覺吸氣忍耐疼痛的感覺,陳默以前有過,知道是有多疼,白伊彤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沒事……”
“別跟我說沒事,你疼的都打擺子了,我聽到了。你在哪?我沒什么事,你在哪,我馬上趕過去……”
陳默握著手機的手,下意識指尖泛白,捏緊了幾分。腳下已經小跑了起來,向著白伊彤的宿舍那邊跑去。
“默默,沒什么,嘶……我就是不想你擔心嘛……別擔心,沒什么的,我自己能解決,我已經和老師請過假了,我就是生……生理期痛經,可,可能是前幾天有點累,昨晚受涼了?!?
“……是在宿舍嗎?宿舍里現在還有其他人嗎?”
陳默心疼的不行,但也有一點點說不出來的生氣。也許是氣白伊彤疼的這么難受也不和他說,就自己忍著,也氣自己連這樣的安全感都不能給白伊彤。讓她對他這個男朋友這樣丁點的信任和依賴都沒有。
“沒有其他人,就我一個。她們軍訓去了。默默真沒事,我睡會兒就好,睡會兒就不疼了……真的,別擔心……”
陳默捏了捏手機,聽著白伊彤那邊壓抑著哭聲,故作鎮定過的聲音,深吸一口氣。
“把宿舍號給我,等我一會兒。別哭,白伊彤,乖,別怕。按我說的做,深呼吸……別跟它較著勁,會越來越疼,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