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走歪了,所以選擇不去接觸這些。堅定地不被外物所擾,才能筆直的向著他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無畏的走去。挺好的。
而且不是我護著,而是現在還沒有正式敲定他證明出來了黎曼猜想,不適宜大范圍的宣傳。你知道的,國內的輿論最擅長造神,但一旦看到了污點,也最會毀神,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親手推翻他們親手塑造起來的神明。不是誰都經受起這樣的摔打,于心而言,我很喜歡這孩子,不希望他經受這些?!?
……
“你真的像個偵探?!?
溫教授看著身邊戴上口罩和帽子的陳默,有些無奈的打趣道。他本來看到昨天梁瑞那老家伙帶著陳默在報告廳出了好一番風頭,嫉妒的要死。陳默這小子還是他拐來A大的,怎么一切都讓梁老頭搶了先了呢?
他風風火火的趕來D國,還提前買了機票,就是為了今天早點到,然后帶著陳默去報告廳,把陳默拉到他的那個圈子去,拍拍胸脯給他的老友們介紹下,陳默也是他的學生。
雖然知道陳默證明了黎曼猜想,他喜歡的不行,有徒如此,師若何求啊。但是開心高興是一回事,但是看向陳默,他現在是又欣慰,又吹胡子瞪眼。
這小子,這小子也真的是!
梁瑞那老頭給他下了什么迷魂藥,給他勾的魂全都去他那邊了?這小子開學到現在就一直在理學院那邊混。
他還記得以前夏令營的時候,陳默這小子是很喜歡擺弄機器和人工智能的,他好不容易給他拐來了大學,他機器人不感興趣了也就算了,還一心住在理學院不走了。
現在被梁瑞哄騙的發表物理的SCI論文就算了,居然還幫梁瑞開物理的報告會!計算機這邊,你居然就只聽講座,你就沒有多余的想法嗎?
本來他今天趕過來,還想找機會給他灌一灌湯藥,把他從梁老頭那邊拽過來,也有在老友們面前秀一秀陳默的意思,然后出師未捷身先死。就看到陳默戴上口罩和帽子的樣子。
陳默也有些無奈,他感冒了,沒有辦法啊,摘口罩會傳染別人的。
正因為陳默沒有摘口罩,路上不少今天來參加報告會的人,都只是覺得那道身影有些眼熟,沒有認出來他,兩人沒有任何意外的來到了報告廳,拿到了今天的報告會的名錄。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溫卿教授本來還有些難過,給自家女兒發消息哭訴,說自己喜歡的學生被她梁叔叔搶了,還不給還回來。
但是到后來,一場場報告會聽下來,溫卿教授也發現了些什么。逐漸不再難受了,眼神有些復雜。
陳默聽的很認真,他起初以為陳默只是應付著他聽的,但是后來,他發現并不是。因為他能感覺到陳默的難受,除了一會兒就要擦一下的鼻涕,還有燒紅的耳尖,都能說明他其實很難,到中午的時候甚至還吃了兩顆阿莫西林,但他只是向著報告廳最后方遠離人群的角落里坐了坐,并沒有離開。
他幾乎每一場報告會都記錄很多東西,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著一些筆記,直到晚上最后一場報告會結束。他確信陳默有感興趣的東西了,還是他的領域。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陳默以前和他提過的一個想法,還有項目申請的事情。
“溫教授,有件事情,我想拜托您……您還記得我之前在國內跟您說的項目的事情嗎?”
“研究色盲色弱眼鏡的事情?”
“對,我想做這個有一段時間了……這個項目掛在理學院那邊不太好申請,我也不太好找梁教授,畢竟這次項目研究幾乎用不到那邊的知識和資源,涉及不多。所以我來找您了……”
“你知道你跟我開口說這些話,意味著什么嗎?”
“知道的??瓤取标惸人粤藘陕曊f道,笑著看著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