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啊。因為品德問題,不只是助學金,還有國家勵志獎學金,國家獎學金,專業(yè)獎學金,評優(yōu)入dang,保研……還有很多針對貧困生的扶持,所有的所有,這些我都沒有資格去參與。
你問我為什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陰郁,只對老大笑,因為那時候我的世界就是沒有任何光的,要不是老大拉我一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任何意義上的……哈哈,不過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都過去了。”
孫慶沒有說話,那一瞬間他在徐志鵬眼中看到了一種很濃郁的說不出的情緒。
“說來這次的事情還要感謝關萍教授,那幾人似乎是在我論文里面看到了關教授的指導署名,覺得關教授被我蒙騙了,跑到教務處還有關教授那邊舉報我。結(jié)果反而把自己坑了。關教授本來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他們,把我的資料調(diào)出來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我大一的時候有一個處分在檔案上面。關老師為我擔保叫人查了下當初的事情……
這一查,還真查出了些東西……呵,我都沒有想到……我的處分被撤了,他們還在配合調(diào)查……”
徐志鵬淡淡的說道。
他從來不是善茬,他知道自己性格里面一直有很偏激的成分在。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睚眥之怨,無不報復。這兩句話就是他這個人的寫照。他一直都就覺得自己是個小人,他不是君子,也不想當君子。他記恩也記仇,有些東西他會在心里狠狠地記住,不論多久都不會忘記。。他從來學不會以德報怨,是那種別人朝他心窩踹了一腳,他哪怕是死也要硬生生咬下別人一整塊肉的小人。
……
孫慶聽著徐志鵬的話,也大致猜到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徐志鵬,有一句話說的好,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孫慶有時候連自己都開解不了,更別說去開解別人了。于是他只是等徐志鵬緩緩從那種情緒中的靜下來,才站起身來,輕聲開口道。
“住實驗室也是好事,這邊學業(yè)氛圍挺濃的,其他地方比不了,老大出去散心,項目停滯的這段時間,咱倆正好搭個伴。”
“嗯?”
徐志鵬聞言抬頭。
“我也搬過來住一段時間。趁著老大不在的這段日子抓緊時間補一下知識空缺,能多補一點就多補一點。不求能幫上老大的忙,只求項目開始的時候,能盡量多聽懂一些老大說的,打下手的時候不要出錯……
別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是覺得不賭上百分百的努力和投入,配不上老大給我們的那些。”
徐志鵬微愣,半晌后,笑著點了點頭。
……
而他們口中那個讓他們心心念念的老大,此時正戴著羽絨帽蹲在地上,抱著電熱暖手捂看著勇于承擔的學長,賣力的劈砍著冰塊。
嗯,沒錯就是冰塊。
“小默你躲遠點,別崩著你了。”
“唔,好~”
陳默聽話的像是個小螃蟹一樣往旁邊挪了挪。蹲下身,下巴抵著暖手寶,眨巴眨巴著蒲扇蒲扇的大眼睛,繼續(xù)看學長像是砍伐木頭一般一下一下的用劈著冰塊。
此時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天氣早已轉(zhuǎn)涼,很多人的秋衣此時都換成了羽絨襖,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干冷干冷的。配著稍許的微風更是如此,春天刮這種風叫萬物復蘇,夏天叫涼風習習,秋天是秋風送爽,冬天那便是寒風刺骨了。本來溫度就低,空氣冷凝,這微風一吹著,寒意直往人骨頭縫子里鉆。
然而此時《最·攝影》節(jié)目錄制的廣場上,卻是站了許許多多的人。雖然人很多,要是站在室內(nèi)可能還會暖和些,但是可惜的是,在室外,涼風穿襲間,人群站的再密也暖不起來。
所有人都在“嘿咻!嘿咻!”的劈砍著冰塊。
畫面極其的神奇,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