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點了點頭。
“太好了!小學弟,你簡直是個寶藏!”
吳崢驚喜的說道,他想到之前出發前,他詢問小組里面誰有什么項目做不了的時候,陳默說自己都沒問題。當時他以為他就是不怕,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其實要是之前,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對小學弟的印象,他遇到這種事情可能不會找這個最小的學弟,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是自從客運汽車站外的那件事情后,看到陳默利落的身手后,就哪里不太一樣了。遇到事情,他第一想法,就是想要看看陳默有沒有辦法。沒想到他真的會攀巖。
陳默聞言,不由失笑。
“那學弟你這一箱子的東西是什么,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了,我自己搬回去就行。就是一些本子之類的,有點事情需要。”
吳崢到沒什么怎么多想,學攝影的,特別是他們學校這種,攝影專業在美術系的,喜歡畫畫,買一點紙筆什么的再正常不過了。這邊風景確實挺好的,小學弟可能想畫一點寫生吧。
……
“臥槽,現在看直播心臟不大都不行,不是說是鄉野悠閑旅游類的綜藝嗎?之前一下子,差點沒給我直接嚇走!”
“我天,剛剛男生滿身是血的從草叢里面出來,說他沒事,血不是他的的時候,我真個人嚇得心臟驟停,真的,再晚一步,我手機上110都快撥打出去了。”
“嘔!我TM的,看直播也太兇險了一些吧,嘔!這誰啊,雖然是蛇,但這也太惡心了吧!嘔——我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這節目是有點《花少》在身上的,就這種隨機性,都有點可以跟之前的《花少》比一比了。讓我想起了當初D國汽車后備箱攝影師鏡頭掃到的那具尸體時候那種驚悚的感覺了。”
“這個比那個狠多了,那個我倒是沒什么感覺,這個畫面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雖然知道是蛇,但也太殘忍了。好在只有一瞬間,不然我今晚做夢怕是都是那個場景了。殺這蛇的人多少有點變態。”
《最·攝影》這邊的攝影師反應及時,但還是將殘蛇的畫面拍了一點進去,導致觀眾們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還在彈幕上說著。
“別什么都扯變態好嗎,你們是沒見過農村里這樣很正常,村子里面殺雞殺鵝殺豬,哪一個不比這血腥多了,你們就是太矯情了,少見多怪,你們說的這么不忍心,那你們別吃肉啊。”
“對啊,就是很正常的畫面啊,你們都是城里面的吧。這種真的很正常。你想著要是這蛇咬了人,那人可不得死命收拾它嗎?別這么圣母好嗎?上來就一個變態往人身上扔。”
“行了行了,別聊了,好好看節目吧,本來就有夠恐怖的了,還一直聊。”
“說實話這巖石有這么難攀的嗎?這些攝影師多少有點在演吧?不過還是有幾個不錯的,這個Z傳的崔浩和S大的姜宇就還挺好的,這才是戶外攝影師該有的樣子啊。A大那些都是啥呀?”
“我感覺還行吧,A大這邊隊長吳帆剛剛也差點上去了。”
“就我一直在期待那個小學弟嗎?就是A大之前在客運汽車站那個鉗制住劫匪的小學弟。以他的身手攀爬這個應該沒問題吧?”
“對啊,那個團寵的小學弟呢?他跑哪里去了?我從剛剛比賽開始,就一直在嘉賓里面找他,我數了半天確實只有17個人,一直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同期待小學弟啊~”
“不一定吧,別抱有那么高的期待,打架的身手好,不代表就會攀巖……不過不管小學弟能不能攀上去,我都喜歡他~”
“前面的,我的大刀差點沒收住。”
“唔唔唔,快看,他來了,他來了,你們看那邊是不是那個小學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