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我家那口子,不是之前搞屈光科研究的嗎,也被這小子忽悠去給他們項目組當顧問了。”
“嘖,你說話的時候,把臉上的笑容收一收,你得意的笑容刺到我了。”
“哈哈哈哈!”
……
“剛剛誰來消息了?瞧你這樣子,是你家寶貝女兒吧?”
“嘿,這么明顯嗎?對,是采潔那丫頭,她應該是替央視他們那邊來預約采訪的,說是下午過來,知道我在這邊,順便給我帶了些她烘烤的點心,她知道我以前就喜歡吃,但我嫌她帶過來太麻煩,都說不要了不要了,那丫頭非得給我帶~”
李建國:……
這天聊不下去了。他給他兒子打個電話,誰還沒有個孩子了?!炫完徒弟炫女兒,忒過分!
……
北方不像是南方,此時冬季,溫度已經降下來了,之前J省那邊還能穿著風衣,此時這邊要是出門就得穿上厚重的羽絨襖了。
研究所外這幾日下起了雪。
“陳工,您還在算題呢?您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去食堂給您打點,您要吃什么跟我說一聲就行……”
“不用了。”陳默滿是數字算法的紙張中抬起頭來,強迫自己將思緒從計算中轉移出來,聞言笑著搖頭道。“謝謝,我自己去就行。”
伸了個懶腰,僵直坐了許久的背脊微微有些發硬,活動了下筋骨后,陳默偏頭看向了窗外。
下雪了。
天上灑下了無數的雪花,有的在空中飄飄搖搖,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飛舞。有的落到地上,如同精靈一般蹦蹦跳跳的,很是有趣。陳默戴上工作牌,穿上了座椅上的羽絨襖,將自己的文稿整理了下,按規定鎖好后,便在層層檢查后,拿到手機,走出了房間。
來到研究所幾棟樓之間的樓層鏈接處,趴在走廊的扶手上,向下望去。
一轉眼的功夫,研究所的樹枝樹干和樹葉都積了一層厚厚的冰,樹木仿佛穿上了一件厚厚的衣裳。地面的積雪從星星點點,到布滿整個草地、路面,看起來又松又軟。看著行人一腳踏下去,仿佛馬上要陷進松軟的泥池里一般,鞋從雪地里一進一出,很快就染上了一簇簇白色的雪絨。鵝毛大雪過后,地上的積雪仿佛為大地鋪上了一層薄薄的晶瑩透亮的地毯。
陳默用手去接了一下,但興許是剛從充滿地暖的屋子里出來的緣故,身上還是熱乎乎的,雪花在落入掌心的一剎,便被手心的熱氣融化了。看著一片片晶瑩的雪花融入手中,感受著指尖被涼意輕吻的觸感,陳默微微蜷縮著收回手,笑了笑。
“陳工好!”
“小陳啊,去吃飯嗎?”<^)”
“陳老師這才去吃飯嗎?”
“你們好,嗯,正準備去吃飯呢。”
“陳工快些去吧,不然再晚些食堂那邊就關了。”
“哈哈哈,好,這就去。”
路上不少人看到陳默,都主動和他打著招呼,陳默也回頭笑著回應道。
此時已經過了飯點,下午兩三點了,陳默也知道自己晚了些,便加快了些腳步,向研究所食堂那邊走去。
……
“這雪可真夠大的啊!”
大廳里跑進來幾人,都戴上了羽絨襖的帽子,此時將帽子拽下,撲簌簌的雪花往鋪就著防滑墊的地上直掉。幾人在紅色的防滑墊上跺了跺,將鞋上的雪花跺了差不多干凈了,才往大廳里走去。
“是啊,北邊這片兒,也難得下一場雪。過會兒去到里面研究所,咱們腳步輕一些,別打擾了他們工作。”
“知道的溫姐。”
“難得有機會來這里,姐,我們知道怎么做的。”
幾名記者顯然都是有些激動,哪怕采訪過不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