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
應(yīng)該還不是普通的研究員,中年人的態(tài)度和稱謂,讓丁凱麗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丁凱麗瞳孔微縮,上揚的眼尾微微顫動,盯著陳默的面龐,眼底充滿了不敢置信,她想起來了。
“陳工……”之前說過這個來預(yù)約采訪的項目,本來是準備派她來帶隊的。她來采訪前看過所有的資料,做足了十足的前期準備,甚至只有領(lǐng)隊才有機會查看的內(nèi)部一些信息她也看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資料中提到過“陳工”兩個字,陳姓雖然很多,很常見,但是一所研究所里,能被所有人都尊敬的稱謂一聲“工”的,也就那幾個至關(guān)重要核心的幾位。資料中很多東西保密,雖然含糊著沒有怎么介紹,但也反復(fù)強調(diào)了這個人很重要。
如果資料中說的真的是眼前這個人的話……那眼前這個年輕人,也是他們要預(yù)約采訪的人之一。甚至還是主要要爭取的采訪人之一。
“咕嚕~”
丁凱麗越想心臟越是突突的跳,手里都冒了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咽了口口水,思緒就此打住,她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雖然資料中很含糊,但是那反復(fù)強調(diào)的重要,讓她根本沒有將“陳工”與眼前這個不過二十的孩子聯(lián)系起來。
她以為資料中描述的那位不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最起碼也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但是怎么也不會想到是眼前這樣一個形象。
她很想說服自己不是,她可能想錯了。但是之前看到的一幕幕,還有中年人的反應(yīng),告訴她她似乎并沒有猜錯。
“丁姐。”
“丁姐!”
旁邊人叫了好幾聲,丁凱麗才反應(yīng)過來,冷汗都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丁姐,你沒事吧?”
“沒事,怎么了?”
“姐,之前溫姐和趙哥他們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唬我們。他倆之前一唱一和的,不是說這青年是攝影師嗎?還老說跟拍奧運的事情,我感覺溫姐和趙哥就是知道姐你在乎這個,故意那這個激怒你呢。他們之前的話,明明就是故意在故意誤導(dǎo)我們。這青年明明是個研究人員,他們還老把我們往攝影師上誤導(dǎo)……”
之前跟在丁凱麗身邊,算是她一手帶出來,和她走的比較近,也是之前頂丁凱麗說為他們向溫采潔討要奧運會采訪名額,沒有討要到的兩人。此時在溫采潔身邊有些憤憤的煽風點火的說道。
丁凱麗愣了下神,她都將奧運名額的事情拋到了腦后,雖然有疑惑有臆測,但此時這些她都沒法想了,她腦子里只有一個思緒,就是自己剛剛似乎當著這位陳先生的面,說了很多對他談不上尊重,甚至有些侮辱的話……態(tài)度從頭到似乎都很差勁,這位陳先生,不會因為自己剛剛的事情和態(tài)度,之后不接受臺里的采訪吧。
臺里上層反復(fù)強調(diào)很重視這次采訪,如果臺里的這次采訪真的因為她搞砸了,首先她自己這關(guān)她就過不去,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在專業(yè)上犯這么大的失誤,另一方面,臺里也看到肯定會因為這次的事給她記上一筆。
“呼……”
丁凱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是時候開始,手心冒著冷汗。沒有理會手下兩人說的話,只是勁直走了兩步,她看先溫采潔的眼神還是不好,她兩是死仇,沒法解。
但是看向陳默時,已經(jīng)完全換了一副神色。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唇瓣,張了張嘴,想要找到的機會開口和陳默因為之前的態(tài)度道個歉,但是前面陳默已經(jīng)早已轉(zhuǎn)身和前面的中年男人往前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說著什么。
好像完全沒有因為丁凱麗之前不友善的話語和態(tài)度而生氣的樣子,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但是這樣的態(tài)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