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看嘛,感覺是在一個很重要的場合見過他,但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你問鴻哲舅舅。”
本來只是順口一說,沒想到錢榆猶豫了一秒,還直接站起來了。
“叔叔有個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怎么了?”
錢鴻哲微微側頭,聽自家侄子說話,向對面的好友歉意的笑了笑。
錢榆小聲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示意的指了指。
“叔叔,你看那邊那個板寸頭的男人,我總覺得有些眼熟,您看您還記得嗎?總感覺很重要,想著和你說一聲,我們之前是不是在一位爺爺那邊見過他?”
寸頭的男人似乎十分的明銳,在察覺有人指向他的時候,第一瞬間就把回頭朝著錢鴻哲兩人的方向望了過來。
本來錢鴻哲還沒有有些沒反應過來,在樂和平偏頭看過來的時候,瞬間瞳孔瞬間緊緊縮了下,頭皮都有些發炸。
這……
這人不是周老身邊的貼身警衛員嗎?
一般見過周老的人,都基本上會對這青年眼熟,周老近些年身邊幾乎一直跟著這位。
他出現,一般就代表著那位也在這里,或者說在替那位辦事。
本來沒有注意還好,此時望過去,錢鴻哲感覺自己額角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不只是樂和平,人群中分散的站著好幾個眼熟的面孔,無一不是幾位老人身邊身手極好,負責貼身保護的人。
錢鴻哲倒吸一口冷氣。
怎么會有這么多警衛在這里?
那邊樂和平看到是錢鴻哲后,審視的目光才緩緩后了回來,換做一副憨厚的神情微笑著沖著錢鴻哲點了點頭。
錢鴻哲也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錢家雖然不差,但其實還遠遠夠不上周家,更別說……
他之所以能見到周老,還是因為一次和幾位中醫一起去給周老看病。
他也就見過那一次周老,沒想到周老的這位警衛員居然還記得他。
“叔叔你想起來了嗎?”
“嗯。”
“是誰啊?”
錢鴻哲沒有回答,只是眼神復雜的看了扎堆的那一片好半晌。
錢鴻哲雖然不懂什么保護的站位,但是看著那幾個眼熟的人視線都不時的落在陳默身上,離他不遠的樣子。
哪怕再不敢置信,頭皮發麻,他也知道了這些人,這種等級的保護,保護的是誰。
“叔,我們過去看看嗎?你和那個板寸頭的男人是認識的吧。我們過去看看唄,那邊好熱鬧。我也好久都沒有看到陳默了,想去找他嘮嘮嗑。”
“走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錢鴻哲沉思了下說道。
“抱歉,我有點事情,我們下次再聊。”抬頭和自己好友打了聲招呼,便想要帶著兩個侄子過去看看。
“舅舅,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但叫郁俊浩的時候卻沒想,沒叫動他。
錢鴻哲看著郁俊浩窩在沙發里,一點都不想冒頭,好像在躲著誰的樣子,敏銳的察覺到哪里不對。
瞇了瞇眼,低聲問道:
“怎么回事?”
“哈哈哈……”
郁俊浩見是躲不過了,憨憨的摸了摸被爺爺喝令染回來的烏黑頭發,打馬虎眼的說道:
“哈哈哈……我倒是能見他,但是他可能并不太想見我,如果他知道我是誰的話……”
“咳咳……”
在舅舅的注視下,郁俊浩輕咳兩聲,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下。
錢鴻哲聽的一身冷汗,只能說幸虧妹妹嫁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