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下,駐扎城門外。我隨大軍進的京城,丁西山就在城門外。”
“那天都發生了什么?”
東方越接著說道“那天,天下著大雨,我們和冒沖狗賊進了京城,翼王和冒沖還有一名參將進了正陽宮,翼王就沒有出來,那個參將也沒有出來,就姓冒的出來了,說皇帝讓翼王留在京城,讓我們撤回翼州。我們雖只有三百人,可是若是沖殺,也不能讓翼王受了不白之冤。這冒狗賊,我們是著了他的道了。”東方越大罵著。
丁西山說:“這軍中就聽說這姓冒的惦記淑妃,往日都以為是謠傳,現在看果真如此,本來淑妃以為得救了,住進了冒府,現在反而成了他的壓寨夫人,冒狗賊抓著翼王世子讓淑妃就范。真是太可恨了,我要是得了機會,定要活寡了這狗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罵著。孟一凡說道,“二位,這冒沖既然已經跟了太子,那你們能做什么,這次我的五千驍戰營已在城外駐扎,城內還有一百多江湖人士,二位有沒有什么計劃可以順利拿下翼州,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兩位參將被問的直搖頭,他們手里的軍權也就能調動大幾百人,這九千營可是上萬人的隊伍,哪里有那么容易控制,而且兵符現在在徐武未那里,徐武未是哪一邊的人,大家不得而知。反正姚喜是太子的人,看來接下來要避免大規模沖突就得拿下這幾個領頭人了。
幾人等了兩日,這翼州城中已經謠言四起,都在傳太子被廢之事。百姓們都歡呼雀躍,感覺原來的好日子又要回來了。
這時翼州總督姚喜也十分害怕,自己是太子一手安插在翼州的,這太子被廢,皇帝便知自己是太子門人,看來此時只有另找個主子了。
再說說這冒沖此時也是有些擔心,雖然自己總是裝的對翼王忠心不二,在陳王那邊也沒有露出什么馬腳,但是紙里包不住火,真相早晚要敗露的。淑妃因為不從他,也被軟禁在府中受專人看管,翼王之子也被囚禁,此時該不該拉攏陳王,冒沖也是十分猶豫不定。這太子既然被廢,現在最有可能做上太子位的就是四皇子和陳王,四皇子癡傻,只是賢妃得勢,但是陳王精明過人,乃是未來天子不二人選,是不是這次要把賭注押在陳王身上,他實在拿不定主意。
再說說陳王那邊,山寨歐陽卓兵貴神速,已經帶部下到了翼州城,這群人雖感覺是山賊出生,其實都是武朝杏林軍后裔,這徐武未也是杏林軍后裔,論輩分,徐武未還小了歐陽卓一輩。歐陽卓帶了一百人馬,喬裝成商人住進了幾個客棧。現在城中已經有陳王部下不到三百人。城外還有五千驍戰營,拿下翼州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這天夜里,孟一凡讓小五給兩位參將帶信過去,讓兩位參將在軍中鼓吹太子被廢一事,謠傳皇帝已招陳王進京面圣,翼州封地已經被皇帝賜給陳王千歲。兩位參將將消息在軍中散開,兵士們都無心操練,不知道會被哪只部隊收編,不知道未來的統帥是誰,發多少軍餉。他們都在等一個答案,在翼州九千營,已經沒有人在乎徐武未和冒沖的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兩個跟了太子的狗賊不會有好下場。
又過了一日,孟一凡和小五上街之時,竟然街上多了很多擺攤的百姓,小丫頭小翠也開心的逛起了街。這翼州城竟然又變得和往日一般熱鬧非凡。孟一凡突然心生一計,和小五商量道,“這尹龍狗賊擬假圣旨騙我們三兄弟進京,這次為何我不擬一道假圣旨,讓這翼州城也輕松落入我們手中。”
“主人,那這圣旨好辦,可這傳國玉璽丟失,這大印怎么蓋呢。”小五疑惑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找個刻章師傅,刻一個。”孟一凡心里說話,這玩意,北京街頭60塊錢就可以刻一個,怎么到了大俞倒是成了一個道題了。
事情安排給了小五,小五去辦事了,孟一凡易容出城,會見驍戰營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