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白勝和孟一凡來到南江都城霸尚最有特色的酒樓禪悅樓,這禪悅樓不是一般酒樓,是匯集多種功能為一體的酒樓,原來大俞沒有禁毒禁淫之前,此處四層小樓的建筑可謂是大有內(nèi)涵。整個樓都沒有大廳,都是包廂式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每個包廂都可以自動切換模式,可以變成賭博的八仙桌,也可以變成彈琴唱曲兒的風(fēng)流之地。更有甚者就是吃著飯,也可以找姑娘作陪,可以說是南江一等一的風(fēng)月之地。
不過半年前,南江突然公主監(jiān)國,禁毒禁淫,這禪悅樓一下子就沒了原來的樂趣,生意也冷淡了許多,因為在霸尚主城區(qū)的險要位置又不敢頂風(fēng)做案,一時間禪悅樓便成了只能供食客吃飽喝足的地方。雖然飯菜口味依然上成,但是客流量也是大打折扣。以前多元化的場景一下子切換了模式自然流失客戶。
孟一凡二人到達(dá)包廂的時候,刑大叔父女已經(jīng)落座,桌上放了八道涼菜,熱菜還沒有起菜,刑大叔發(fā)話了,“都不是外人,水族阿烏是我兄弟,以前救過我的命,你既然是他的侄女婿,就是自家人。我也是大俞人,后來在南江做生意,便定居了南江。這是我的女兒邢文芮。”
剛才賭場那個女人,向孟一凡和白勝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勝表情突然大變,感覺很吃驚的樣子。
女人和老漢也察覺到了白勝的變化,刑大叔說道,“孟公子(孟一凡在南江都讓人稱他孟公子)已經(jīng)介紹了自己,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
“我叫白勝,是翼州人,刑姑娘和我兒時一個玩伴同名,可否斗膽問下姑娘的乳名叫什么。”
此時刑姑娘也有些想起了什么,“白勝,我記得你,我是花朵。”說完白勝已經(jīng)熱淚盈眶,孟一凡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勝那么激動。這次的相遇讓孟一凡覺得有點(diǎn)突然。
“白勝,你給介紹一下吧。以前沒有聽你講過刑姑娘。”
“公子,我和您說過,我是翼州人,只是兒時隨父母去了京城,此次去翼州問過姑母,姑母說道,兒時玩伴花朵被南江商人收養(yǎng)。我想著此生再難相見,竟然有如此巧的事情。”
“勝哥哥,這,這也太巧了,”花朵也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老漢也哈哈笑了起來,“還真是巧啊,說來也是緣分,當(dāng)年收養(yǎng)花朵,也是因為她和我一個姓氏。感覺十分投緣。我夫人當(dāng)年身體不好,不能生育,我們回大俞探親便一路想著收養(yǎng)一個孩子。可巧遇上了花朵。這一晃兒都多少年了。”
孟一凡也很開心,“這算是親上加親了,我們和刑大叔也算是有兩層關(guān)系了,哈哈”
說著老漢叫起了菜,四人邊吃邊談,不亦樂乎。
孟一凡便問道是否聽說過一個叫韓梓墨的人,多年前在月甸老驢子大獄被內(nèi)衛(wèi)帶走了。
老漢想了想,問道,“孟公子說的是不是一個白凈的大俞男子。大約二十五歲年紀(jì)。”
這一問倒是把孟一凡問蒙了,他并沒有見過韓梓墨,說不出他的長相,只能通過陳金金以前的描述說個大概。
老漢說道,“我倒是認(rèn)識一個人,和你說的很像,不過是我們宗人衛(wèi)的,我們宗人衛(wèi)在外從不說自己的名字,直說代號,他的代號叫絕命毒師。聽說是大俞人,當(dāng)年在南江替一個殺手組織做事,然后被我們抓了,不過此人身法不錯,便被我們頭兒看上,吸收入了組織。”
老漢這么一說,孟一凡有些蒙圈,這到底是不是韓梓墨啊,也不知道,光從大俞人和絕命毒師是無法判斷的。看來只能日后見到了再說了。于是孟一凡問道,“刑大叔,這人何時可以約出來一見。”這可難倒了刑大叔,“我們宗人衛(wèi),都聽頭兒安排活兒,平時從不聚會,我要不去問問我們頭。你有什么信物嗎,我可以帶給他。”
孟一凡想到了韓梓瑩交給他過一塊自己隨身的玉佩,還好一路顛簸沒有丟失。便交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