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幾日,孟一凡猛然間想到包打聽給他的紙條上的“舞姬公社”四個字,要不是路過小巷,竟然忘的一干二凈。
這舞姬公社在南江何處啊,孟一凡第一時間想到了花緋,當天壽宴就有舞娘跳舞,可是突然一想不行,這女人在熱戀期是最小心眼的,這個節骨眼是不能和她提別的女人的。還是去問問別人吧。
孟一凡走在大街上,想到了南市大街有很多雜耍的鋪子和一些賣手工的小店,可能那里會有人聽說過舞姬公社,他來到了南市大街。這次韓梓墨被他留在了云廠,韓梓墨的任務和要找的東西也差不多全了,再回南江也是沒有意義,他安排韓梓墨去陳州,寫了一份手書,讓夏侯竹給韓梓墨先安排個差事,等他回去再做別的安排。當然韓梓墨最主要去陳州的目的當時是見到妹妹,這不單是他的心事,也是孟一凡的心事。
這次因為韓梓墨沒有回來,孟一凡第一次穿過了整條南市大街,以前他到了韓梓墨的小屋便停下了,從未走完這條長街,南市大街還是熱鬧非凡的,賣什么的都有,逛著逛著,孟一凡又忘記了正事。
突然前面圍著一群人看熱鬧,孟一凡也便擠了進去。原來是一個膚色黑黑的少年,看樣子也就十六七歲,少年盤坐在地上,地上用紙寫了兩個大字,“賣命”,少年挎著一把短刀,短刀大概三尺多長,看著也是把不錯的兵刃。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年輕人,你這命怎么賣啊,光看你坐著,也不見你吆喝啊?!?
少年撇了那人一眼,“我只賣給買的起的人。”
“你不開個價,怎么知道我們買不起。”那人又說道,人群中也傳來了起哄的聲音。
“我要一千掛銀子?!鄙倌昀淅涞恼f道。
人群中立馬傳來了嘲笑聲,又有人喊道,“一千掛等于縣太爺十年的俸祿了,你的命有那么值錢嗎”
孟一凡一聽,細算了一下,一千掛等于大俞一百兩,差不多等于現代的一百六七十萬人民幣以上,還真是不小的數字啊。
那個少年又冷冷的笑了一聲,“我的命應該不只那么多錢?!?
孟一凡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感覺器官特別發達,我能聽出年輕人的心跳和血流,那么有力,看來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孟一凡沒急著問話,想聽聽人們說些什么。
人群里又有人喊道,“你的命能拿來干嘛,你又不是黃花大姑娘。”說完,看熱鬧的人們又是一頓大笑。
“我能殺了你們所有人,只需要幾秒?!蹦贻p人冷冷的說。
“吹牛,他吹牛,”一個不知好歹的在人群中大喊。
那人話還沒說完,人群里就有人大叫,“快看你的頭發,”那人再看自己的頭發,已經沒有了發髻,頭發也蓬亂著,像個瘋子。
孟一凡吃了一驚,根本沒有看到那少年動刀。竟然有如此快的刀法和出刀速度。
那個被割了頭發的,一摸頭發,竟然有血,一下子竟然暈了過來,躺在地上。頓時人群炸開了鍋,“殺人啦,殺人啦,快報官啊。”
孟一凡白了一眼四散奔逃的人群,這些人竟然有如此的劣根性,不盡讓他想起了魯迅先生的小說。看來劣根這個東西,古來有之。
人群都已經散開,那個頭皮破了的人,也起來了,好像怕那少年將其殺死,一溜煙跑了。就剩下孟一凡和少年?!白屛铱纯茨愕牡?。”孟一凡說道。
“我的刀只有殺人的時候才出鞘?!鄙倌昀淅涞恼f。
“我只想看看你的刀有沒有血,到底是不是真的快?!泵弦环步又f道。
少年有些不悅,慢慢的拔出了刀,陽光下,那短刀十分的耀眼。“你看到了吧,我的刀,殺人都不沾血,就那么一刀怎么會有血?!鄙倌甑脑捳Z中帶著不屑和驕傲。
孟一凡打眼觀瞧,這把短刀,雙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