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這位公子,我已經收了端王府的錢,秋月是一定要去的,端王府下午來接人。兩位周姑娘還在店里,端王府下午過來再和我談價錢。真不是我不想賺你們的錢。有錢不賺那是傻子,這端王府我也惹不起啊。”老鴇哭喪著臉。
孟一凡把短刀拉到一邊,“端王是何許人?”
短刀小聲說,“皇帝的堂弟,是個頑劣的主兒。”
孟一凡一聽便明白了,于是拉著老鴇說道,“這樣,這三個人你都給我留著,一會兒等端王府的人到了,我和他們說。錢一分不會少你的。我這小兄弟脾氣火爆,你要是不做我們生意,我怕你沒命看到明天的太陽。”說著孟一凡和短刀往院子里走。
“帶我們先見見三位姑娘。”孟一凡有些帶有命令的語氣。
老鴇也是為難,“這,哎,那先帶二位見見,下午端王府來了,我先讓秋月裝病,然后另外兩位姑娘我抬價到兩千五,端王府必然不答應,到時候您二位再過來出個高價,自然我就順理成章賣給您二位了。”老鴇這招到也是辦法,孟一凡和短刀一時間也想不出別的方法,便答應了。
二人來到后院的幾間閨房,老鴇命跑堂去喊秋月姑娘,跑堂的一溜煙跑了,不一會兒,秋月便出來了,秋月一見到短刀便哭了,短刀趕忙上前跪倒,“恩人在上,短刀來遲了,恩人受苦了。”
“你們來晚了,我已經被賣到端王府了。”秋月含著眼淚說道。
“姑娘別怕,我和短刀會接你出去。”孟一凡這句話說的十分平靜,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老鴇安排秋月先躲起來裝病,又命跑堂去找兩位周姑娘出來,孟一凡此時突然想起京城蘇琳衡藝館的老鴇說過有兩位公主叫新月和子諾,這下就對上了,孟一凡臉上突出了笑容,這比他原計劃找到兩位公主要簡單的多的多。
一會兒,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姑娘,孟一凡抬眼觀瞧,一個正是那日在花緋壽宴上的跳舞的女子,還有一個并未見過。兩位姑娘都可以用美艷絕倫來形容,雖然比不了簫皇后的風韻,但也完美遺傳了簫皇后的優點。眉眼間都能看出蕭皇后的神韻。
“見過二位公子。”壽宴上的舞者說道。
“你們二位誰是新月,誰是子諾啊。”孟一凡問道。
二人一愣,“公子竟然知道我們的名字,我們在舞姬公社并不叫這個。我是新月,這是我妹妹子諾。”那個舞者說道。
“請問二位姑娘是不是兒時在京城蘇琳衡藝館待過幾年。”孟一凡為了確定是兩位公主,再次詢問一遍。
“當時我還小,只記得在京城一處藝館學琴,姐姐應該記得。”子諾姑娘說道。
“確有此事,后來因為妹妹貪玩,跑丟了,我去找她也一起跑丟了。之后就再沒有回過藝館。”新月姑娘說道。
“那就對上了。”孟一凡開心的大笑起來。
兩位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一旁不敢多說。就在此時,老鴇跑了進來,“你們快去前廳,端王府來人了,再不去又得挨罵了。”
兩位姑娘作了揖,跑去前廳了。孟一凡和短刀也跟了出去。
只聽見前廳有人大喊,“怎么還不出來,又讓老子等。”說著一腳踢在老鴇屁股上。
兩位姑娘剛到前廳,那大喊的人又說道,“趕快上馬車,端王在等,今晚端王宴會,安排你們壓軸。”
老鴇趕忙說道,“胡管家,還沒算錢呢,這回是按次算還是怎么算。上回宴會跳舞的錢還沒給呢。”
“少廢話,下次再說。端王府還能賴著你不成。”說著,上前就要拉兩位姑娘。
剛走出一步,只聽“哎呀”一聲,像是被一腳踢在身上,仰面栽倒,再看那人仰面躺在地上,短刀一只腳踩在他肚子上。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我最看不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