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和他劃拳。
再看那個越之人有些不耐煩,畢竟自己有正事,可是看這幾人來勢洶洶,便想到是不是和他們接頭之人再考驗他們。
那幾個越之人便也和大理寺協(xié)辦玩了起來,這一來一去,便團坐在一起喝酒,大理寺協(xié)辦里有一人是個酒蒙子,號稱千杯不醉,這一喝起來,可是沒完沒了。
那越之人連忙說:“這位大哥,我們是過來做生意的,小本買賣,這酒家的酒錢甚高,我們可喝不起了。你們還是自便吧?!?
只聽那酒蒙自來了勁兒:“你們這是瞧不起我們南江人啊,這酒錢,我們大掌柜全包了,你們可勁喝。我這人就是好交朋友。”
那幾個越之人也鬧不過酒蒙子,便只能奉陪,喝著喝著,酒蒙子便問道:“哥幾個是來南江做什么生意的啊。我們也是生意人,只可惜現(xiàn)在布匹生意不好做,我們大掌柜來榮塞想學(xué)摸著做點煙土生意。你們可有渠道。”
幾人一聽便不敢出聲,只有一個小個子說道:“大哥啊,看你請我們喝酒,我就直說了吧。這煙土生意以前都是合法的,也就剛開始了幾個月,就在一兩個月前,突然就被南江給禁止了,誰再運進來,那可是死罪。”
“沒事,我們和南江商貿(mào)司都熟,可以行個方便,這賺錢的買賣偷偷做怕他什么。”
“我說這位兄弟,這煙土生意也就剛開始了半年多點,聽說是越之一個怪人,用越之國最常見的罌粟花的漿液制成,這罌粟在我們越之國漫山遍野,只知道以前老人用這花子下菜,十分好吃,竟然還可以做成煙土?!?
“兄臺,你說的這些我也聽說過,那你們越之國做煙土的渠道,你們可有門路,說了那么半天,都沒有問問你們是做什么買賣的?!贝罄硭聟f(xié)辦說道。
“我們是做小本生意的,不值一提?!蹦菐讉€越之人果然藏著心眼,死活不說。
幾人你一杯我一杯,敬了一圈又一圈,那三個越之人有了些醉意,有一個直接倒在桌上酣睡,那兩人也面色紅潤。
大理寺協(xié)辦趕忙上前拉住那個趴下的人,要送他回屋,那兩個越之人也沒有阻攔,幾個人一同上樓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