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楓葉陳便送太守白勝等人回府,獨留下沈先生和夏光遠,自然張三會照顧周全,不必擔心。
夏光遠吩咐張三不能怠慢了自己的好兄弟老沈,張三自然不看僧面看佛面。
夏光遠有些微醺,踉踉蹌蹌走到屋里,只見屋中燈光搖曳,床邊竟然坐著兩個美女,定睛一看,果然是白天那兩個技師,小桃和小蕊。
夏光遠哈哈大笑:“還是張三懂我,兩位姑娘,我夏某人今晚要多有得罪了?!?
說完整個人躺平在床上,兩眼看著天花板。
這兩位姑娘也是見過世面的,知道夏大人喝了點酒,自然性質高漲。
正所謂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自然助興最好的便是奏樂,兩位姑娘也不是吃素的,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之人。
話說這小蕊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吹 簫高手,有句詞寫的好:敲碎離愁,紗窗外、風搖翠竹。人去后、吹 簫聲斷,倚樓人獨。簫聲不知處,獨有暗香人。
自然這吹 簫吹的好,也是俘獲人心的一大法寶,小蕊一邊給夏大人吹著簫,小桃在一旁唱著曲兒,這二人一吹一和,夏光遠身體里那股暗流已經開始涌動,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有些沉醉,以為是自己喝酒上了頭。
小蕊吹 簫吹到情深處,夏光遠不禁也跟著哼唱起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夏光遠突然想起那首《悟空》里寫的,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我要這變化又如何。
這個美妙的夜晚怎么能讓金樽空對月,愁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啊。夏光遠一把拉住小蕊便將這美人拉入了懷中。
小蕊羞紅了臉:“聽老板說,您一身武藝,特別是這棍棒耍的出神入化,小女子想領教夏大人棍術?!?
夏光遠大笑道:“看來這鐵棒今天是派上用場了。”說罷便掄起大棒耍弄一番。
小陶也隨即加入了戰(zhàn)斗,兩位美人和夏大人在屋里開始切磋起來。
話說張三把沈先生安排在大紅燈籠足浴二樓的一個包廂,也帶了幾名美女技師來到了房中,沈先生微微一笑,看三號技師長的小巧玲瓏,便選了三號。
張三在沈先生耳邊說道:“沈先生,這三號可是我們這里的頭牌,不單技術過硬,人也小巧可愛。就這剛開業(yè),便有客人因為她充了好多會員卡。先生好眼力。”
沈先生抿嘴一笑:“張總,還是你了解我的喜好?!?
張三一聽沈先生叫他張總,感覺格外有面子,心里美滋滋,便讓小二又送了一份果盤,便退下了。
還真別說,這三號的手法,確實有與眾不同之處,沈先生自從來了南江,便再沒有體驗過足療,上一次體驗還是在現(xiàn)代的時候。
心里滿滿的期待,看著三號嬌小可人,一時間竟然想起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女朋友,不過現(xiàn)在身處南俞,與世隔絕,可能再無法相見,便有感而發(fā)留下淚來。
沈先生嘴中念起一首《釵頭鳳》:“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三號聽了沈先生口中之詞,感嘆此人絕非常人,乃是當今不二的才子,更是眼神含情,看著沈先生。
沈先生一把摟住三號那纖細的小腰,三號也順勢一屁股坐在沈先生的腿上。“美人,你像極了我離去的娘子?!?
“小女子,也為先生的才情所傾倒?!闭f罷二人卿卿我我,不愿分離。
三號姑娘告訴沈先生,她叫蜜兒,蜂蜜的蜜,甜到心里的那種蜜。
沈先生告訴姑娘,他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