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說著又利落的給沈貴德拿過一個大靠墊:“大人稍待,老酒馬上便來。”
說完便一陣風(fēng)似的飄了出去。
“夏兄,”沈貴德神秘的笑笑:“這位是,看著身段,估計不久便收了做二房了吧?”夏光遠呵呵笑道:“老沈啊老沈,我可是正經(jīng)人,你嫂子還在后院安胎呢,不能讓她聽到。”
“夏老三,你到了南俞怎么變成妻管嚴(yán)了。”
“不能這么說,這是對我夫人的尊重。”
“哦!”沈貴德?lián)u頭晃腦:“還是先嘗嘗這酒吧,可惜啊,在你府上,沒有美女相伴。”
“說的也是啊。要不我們提上兩壺去我私宅,你的美人也在,我再把我的小蕊叫上。”夏光遠拍案笑道。
“夏光遠便是夏光遠,知我者夏光遠也!”沈先生笑道。
一陣輕微細碎的腳步聲,紫衫帶著兩個侍女飄了進來,一陣擺弄,兩張長案上便擺滿了鼎盤碗筷,兩只貼著紅字的白陶酒壇赫然蹲在了案旁。
沈貴德聳了聳鼻頭:“啊,好香!這,是百年老酒?”
紫衫笑道:“錯不了,管保飲來痛快。”
沈貴德大笑:“好好好,這便對路了!”猛然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土色大陶碗:“噢?老酒,要用陶碗喝的嗎?”
紫衫笑道:“是的,老酒大碗,比銅爵更快意呢。”
說著已經(jīng)端起白色陶壇,飛快的給兩只大陶碗斟滿了,遞到了兩人面前。
沈貴德高聲大笑道:“夏兄,來,你的百年老酒!干!”
“對!你的百年老酒,干!”兩碗一照,兩人便咕咚咚一氣飲干了。
“好爽快!咱們可別喝多了再走,現(xiàn)在就去私宅。”
兩人話不多說便往私宅走去,其實這個私宅離夏府并不是很遠。
夏光遠讓侍從叫了小蕊去私宅,準(zhǔn)備在那里一醉方休。
夏光遠到了私宅的時候,小蕊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你這速度,真是快,”說著便拉小蕊進了私宅。
小蕊陪著夏光遠,蜜兒挨著沈貴德,兩人又連連飲干了三碗,沈貴德方才嘖嘖品咂著一臉困惑道:“不對呀,這,這老酒?如何是冰涼酸甜?”
“對呀,這老酒如何冰涼酸甜?這得問宮廷釀酒師。上次霸尚動 亂,洛應(yīng)的軍隊把皇宮都占了,那時我還是洛應(yīng)的軍師。這酒便是皇宮里搬出來的。”
蜜兒咯咯笑道:“呀!這是冰鎮(zhèn)的老壇米酒,里面加了各種南江上好的水果,自然酸甜。”
沈貴德哈哈大笑:“好!便是這百年冰鎮(zhèn),正當(dāng)其時,天下第一,再來。”
“對!百年冰鎮(zhèn),天下第一,再來。”夏光遠立即呼喝響應(yīng)。
片刻之間,兩人連干六碗,胸腔中那股熱辣辣的火苗終于平息了一些,卻都是滿面紅光歪著身子靠在墻上。
夏光遠啪啪的拍著長案:“老沈啊,你在戶部侍郎位子干一個月,等我手邊事了一了,你便做那戶部尚書,皇上也都說了。以后這朝中的事情,有了我們兩兄弟,便所向披靡了。”
沈貴德呵呵笑著連連點頭:“我這次上任戶部侍郎,確實要整頓南俞的經(jīng)濟,對了其他幾個兄弟找到了嗎”
夏光遠笑道:“老沈,你是最后一個,其他的都開始工作了,不過他們都沒有為官,只是在實驗室里研究新玩意兒?”
沈貴德哈哈大笑,“看來夏兄還是最照顧我。”笑著笑著便倒在地氈上打起了呼嚕。
夏光遠歪著身子,敲敲長案兀自笑道:“好你個沈貴德,打呼嚕搪塞我,我追你夢中,也要問個明白”頭一歪,竟也呼嚕呼嚕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