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怎么還愿意娶我。”
“友兒,那乖巧可愛,我秦天又怎能放著美人不娶。”
“討厭,相公,你這可是中計了,相公今后要如何打算。”
“我也不知,順勢而為吧,小小的越之國想搬動南俞,確實有些自不量力。可是我的妻兒都在干指他們手里,我也是沒辦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這條路能走多遠。”
別友兒突然坐了起來,“相公,我有一計,不知道行不行。”
秦天也坐起了身,“友兒你說吧。”
“我爹其實是干指的眼線,我猜我爹早晚會去霸尚,只是我爹知道我相中你,所以想讓我有個美滿婚姻,不想把這婚姻大事便成一樁生意。
所以我爹便以行動不便,要看著古董攤子的理由不去霸尚。
我想不如相公做個雙面間諜。南俞固然是勢力強勁,我感覺越之國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不如相公在南俞皇帝那里把此事說明,到時候哪邊有利再站隊哪邊。”
“說的也是,只要我妻兒能從越之國接回來,我便不用怕他們分毫。何況我現(xiàn)在還有你在身邊。”
別友兒聽了,趴在秦天懷里,“相公,我也有你。”
二人便又是云雨一番。
第二天清晨,姜天,秦天和別友兒便帶著假干指一同趕回霸尚城,至于為什么半路娶了個媳婦,秦天自然有自己的說辭,只要抓住了“干指”,別的都好說。
離開城民村時,別友兒哭的梨花帶雨,她確實舍不得父親,別老三也舍不得女兒。
可是女兒長大了,總是要出嫁的,這一天還是來了,別老三看著遠去的馬車,呆呆的不說話。
干指用腳踢了踢別老三:“老三,你小子為啥不去霸尚啊,交給你的任務(wù)不完成。”
別老三斜眼撇了一眼干指:“小干,我都是個廢人了,跑那么遠,你感覺我能看住我姑爺嗎?”
“呦呦呦,都姑爺姑爺?shù)模吧狭恕R皇菫榱送瓿扇蝿?wù),就你閨女從小在地下城長大的丫頭,可能嫁給八扇門正五品嗎?”干指說道。
“我知道我們家的身份,可是我在這院子里待慣了,實在不想費那力氣。我都是個沒腿的人,你就讓我舒服兩天吧。
再說了,友兒是個聰明孩子,你的任務(wù)她能完成。
我姑爺也是聰明人,他能隨隨便便就聽了你們的嗎,關(guān)鍵還是你們得成大器。誰不想做封疆大吏啊,你們越之國也得行啊。”
被別老三那么一說,干指又氣又惱,也不知道罵他什么好,只能氣呼呼的走了。
一路上,負責(zé)“看管”假干指的當然是姜天,秦天本來就是姜天的頭兒,自然和別友兒一邊走一邊逛。
本來月甸到霸尚沿途不需要翻山,從山腳下便可以到達霸尚,可是小兩口偏要上山看看,姜天只能和假干指在山下等著。
友兒沒怎么出過門,看哪里都十分新奇,秦天突然想到在山上能看日出,便和友兒說道:“友兒,你看過日出嗎?”
“日出,我以前連太陽都很少看見,天天呆在地下城。”
“那好,那我便帶你上山看看日出。”
他們在快到山頂?shù)牡胤降囊惶幦思医杷蘖艘凰蓿@一晚,別友兒十分興奮,始終睡不著覺。
秦天看別友兒那么興奮,別問人家借了大衣,去看日出。
天越來越亮,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片紅光中。
太陽從另一座山背后露出半個臉。他們身上都染上了紅色,這不只是太陽光,而是腳下土地的擴展,那紅色的土地,也正從黑夜里顯露出來。
“多好看啊。太好看了,我看到日出了。”別友兒大喊了起來,她抱著秦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