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和薔薇到了霸尚城便被皇帝下令軟禁在家中,要說皇帝孟一凡到底是在現代社會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并不喜歡隨便就殺人,雖然派兵把守,但秦泰的府門很大,里面應有盡有,待在里面造人也不會苦悶。
小六讓預審把活著的胡圖家的下人和被審過的人一一又審了一遍,除了年過四十的胡圖家運菜師傅圖里阿肖似乎懂些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問三不知。
圖里阿肖的家族是胡圖家從胡順城帶到月甸的,跟了胡圖家很多年,圖里老祖原來是胡圖家的馬車夫,就這樣,世世代代為胡圖家服務。
圖里阿肖通過從霸尚城運菜,也偷偷幫胡圖家探聽了不少消息,這次被判了五年也不委屈他。
預審訓話的時候,圖里阿肖感覺似乎懂些什么,不過他不愿意說,他要求和大人對話,如果他說出了有用的消息,便得給他減刑,在月甸的大獄里,正常人活不過四個月。
這里陰暗潮濕,想活下去就得早點離開這里,光是老鼠就能把人嚇死,很多人不是因為犯法被處死的,而是在大獄里染病死去的。
韓梓墨也很好奇這個圖里阿肖到底懂些什么,便和小六一起聽審。
預審清清嗓子問道:“圖里阿肖,你到底有什么要說的,這里兩位大人都到場聽審,你可以直說了,說了有用的信息,便可以給你減刑。”
“敢問兩位大人是何官職?”圖里阿肖問道。
預審大喊一聲:“大膽,竟然如此無禮。”
韓梓墨打斷了預審:“你想知道我們的官職,看來你這事情很有價值,我是皇帝派來的欽差,特別徹查傳國玉璽和越之奸細一案,這位是月甸八扇門的總捕頭。現在你可以放心的說了吧。”
“好,看來是能和皇帝直接對話的人,那我就放心了。”圖里阿肖說道。
韓梓墨一聽便知道此人想說的事情,卻非一般。
只聽圖里阿肖說道:“我本是越之人,被胡圖家帶到月甸也很多年了,今年四十有五。
原本在越之國的時候,是在攝政王府的馬夫,后來胡圖家來月甸便帶了我過來。
前幾個月我去霸尚城進菜,也算是順路探聽些情報,便聽別的線人說,越之國第一大高手金家翰找人尋找一樣寶貝。
后來我也覺得這事情能賺大錢,便找人打聽了,聽人說金家翰被抓了,說他潛入長公主府要抓兩個公主,然后就被八扇門抓了。
我便猜到寶貝應該很可能在兩位公主身邊。”
韓梓墨說道:“你是有證據,還是就是道聽途說。”
“大人聽我說完,我雖然人不在霸尚,可是在霸尚也有些線人,好幾個菜站的伙計,其實都是包打聽。
他們收了我的錢,自然辦事利索,不多久就得到了消息。
說是兩位公主這幾日跑了幾次順天票號,我當時也以為這越之女子,在南俞自然要去順天票號換些錢,越之國和南俞的銀票還是不同的,結果轉頭一想,換錢不用天天去,銀票很輕,也不用分幾次拿,我便覺得事情有蹊蹺。”
韓梓墨突然插話道:“繼續說,我需要重要線索。”
“大人別急,聽我把話說完,那幾日,我特別抽空去了一趟霸尚,那時金家翰已經被抓起來了,我正好有個熟人在順天票號,我便詢問他前幾日公主的事情。
那熟人說公主每日都來票號給客戶的柜子存取東西,僅此而已。
我當時就想,什么東西需要每日都來存取,我突然恍然大悟,應該就是那寶貝,每日過去看看是否被盜。
我便問了公主的柜子號,稱夜里沒人潛入了順天票號。那柜子里有個小包裹,我拿了便走了,到客棧才發現,原來是越之國的傳國玉璽,還好我是識貨的,這東西便被我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