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樹林里,快要追到了女子時,女子突然停住了腳步,嚇的韓梓墨倒退幾步,以為女子要放暗箭。
女子轉過身,拉下了面罩,借著明亮的月光,韓梓墨打量一番女子。
韓梓墨不看則已,一看嚇的直接跪倒在地,大聲喊道:“恩師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徒兒眼拙,竟然將恩師看做匪徒,該死該死。”
女子也不在拘泥,突然大笑起來:“梓墨我徒,沒想到離別多年,竟然在此相遇。要不是你出手的招式都是為師所教,為師也認不出你。”
韓梓墨跪地問道:“恩師,您難道就是他們說的嬌娘嗎?徒兒心里實在不解。”
女子嘴角上揚,微微一笑:“恩師可以是嬌娘,也可以是越之第一女殺手,還可以是你的恩師,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我的使命,必須完成的使命。”
韓梓墨依舊跪倒在地:“恩師,可否換個地方說話。我宗人衛協辦怕是一會兒會趕上來。”
“你隨我來,”說著女子便帶韓梓墨來到了一處林中小屋,小屋不大,一看就是原來守林人所建,里面陳列雖然陳舊,但是一塵不染,看來是有人擦拭過。
兩人落座,女子點燃了蠟燭,韓梓墨定睛觀瞧,突然說道:“恩師,多年未見,竟然一點沒有老去。”
女子還是微微一笑:“梓墨我徒,你倒是長大了,現在也是大人物,也不辜負為師一番苦心。不枉費為師當年救你一命。為師已經老了,只是比正常人看著些許年輕些,不然怎么以嬌娘的身份掩人耳目。”
韓梓墨問道:“師父,您為何在此,這也讓我太意外了。您給我講講,我現在是南俞皇帝宗人衛的大統領,這次來月甸便是要查清越之奸細一案。”
女子用房中茶壺燒了一壺茶,將二人的茶水沏好,說道:“此時說來話長啊。為師本來就是越之國凌霄宮的掌門人,可是當年越之國先皇突然駕崩,攝政王當權,可這攝政王一向不喜愛皇帝的殺手組織凌霄宮,便將凌霄宮就地解散。
這樣凌霄宮門人便沒有在京中的安生之處,便只能各自回到地方。
此時越之攝政王又將本來位份低微的干拉推舉做了皇帝,想培養他做自己的傀儡。
說來也巧,當年我在凌霄宮還是個小徒弟的時候便認識了干拉的父親,他父親是個郡王,連親王都沒有混上,干拉出生沒多久,我便見過他。
等攝政王把干拉推舉成皇帝以后,這個才十多歲的孩子便拖人找到了我,讓我幫他尋找可以依靠的靠山,將來長大后要鏟除攝政王,自己掌控這個王國。
于是我便找到了南江的穆王爺。我相信之后的事情,你一定也能猜到了。”
韓梓墨陷入了沉思:“師父,那就是說,干拉背后的靠山真的就是南俞的穆王爺,他真的沒有死。”
“不錯,他還活著,至于他是用什么方法騙過你們的,我就不知道了。”女子說道。“那,那恩師您為何又出現在了南俞。”韓梓墨追問道,他感覺這件事,還是有很多地方他無法理解。
“恩師我本來就是越之國人,找到穆王爺是因為他在越之國大量買地,種植火紅花(罌粟),當時他自己研制一種藥膏,然后可以放到煙斗里抽。
我也是經人介紹才認識的穆王爺,我知道他是南江王爺,家大業大,便讓他資助干拉,與攝政王對抗。
攝政王好戰,牽制攝政王也可以牽制越之國的兵力。穆王爺便欣然答應了。
可是穆王爺常年都在南江,后來對越之國的事情過問不多,他的手下春風便開始介入越之國的事情,而且春風的官癮很大,他在干拉面前總感覺自己才是真正的老大,所以我們越之人便十分瞧不上春風。
這次穆王爺來到了越之國,竟然被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