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說道,誰說他們要做生意了。看你今天的銀子份上,我告訴你點有意思的。”于是假裝帶韓梓墨看房,帶韓梓墨來到一間空房,說道:“這間房兩邊都沒有住人,說話也方便,其實我也懂越之語,而且小時候被人販子賣到越之國,我是逃回南江的,就他們說的那些我都知道。
客官,你要是還有銀子,我能和你說好多越之人的故事?!?、
韓梓墨一聽小二問自己要錢,錢他有的是,就是缺個線人。
韓梓墨從兜里拿出一百掛銀票,放在現代也值萬元了,韓梓墨把銀票放到小二手上,說道:“小哥,錢我有的是,就看小哥你的故事精彩不精彩了?!?
小二一看這個客官那么愛聽故事,也猜到一二,韓梓墨穿戴一看就是有錢人打扮,小二便猜到韓梓墨打聽越之人,一定和什么生意有關。
小二小聲說道:“這些越之人都是秘密潛入南俞的,南俞和越之的邊境線太長,雖然現在越之大半被南俞占了,可是越之人想混進南俞還是很容易。
我聽他們說啊,安逸堡有直通月甸的航線,應該在這個月這些越之人便要稱船去月甸?!?
韓梓墨問道:“小哥,你知道他們去月甸都做什么嗎?”
“聽說是要去殺人,我當時聽了想報官,可是后來聽他們說,安逸堡的太守已經被越之人拿下了,不然那么多人在安逸堡集結,官府早該有所行動。
至于他們要殺誰,我還真沒有注意聽。不過這些人準備坐船去月甸,南俞在水路沒有人管轄,路路都有各級軍隊和城防查驗,唯有這水路到達月甸萬無一失?!毙《f的十分仔細。
韓梓墨一聽,腦袋嗡嗡直響,那么多人在月甸集結,要是我當時冒然說越之人已經被一網打盡了,那豈不是要出大事。
韓梓墨接著問道:“他們說道什么人名嗎,比如他們的首領,月甸的地名什么的?!?
“這個,我還真沒有注意,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問過。我便沒有注意。只是聽說要去月甸一個什么城中村?!毙《f道。
韓梓墨一聽便猜到是城民村,看來干指沒有和自己說實話,或者說,干指只是個傀儡,真正的核心機密,他并不知道。
韓梓墨和小二說道:“小哥,今天你幫我聽聽他們的交談,要是說道什么地名,人名,幫我記下來。我住在水邊樓客棧,離你這里也就二百米的路。
你未時過來找我,我住在甲二號院,你和小二說找韓先生,他便會帶你進來。
到時候看你的了,消息多,我還有賞銀。”
小二疑惑的問道:“客官,您是做什么生意的,為何要打聽越之人的消息?!?
韓梓墨拍了拍小二的肩膀,掏出了腰間金燦燦的腰牌,小二一看嚇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韓梓墨一把扶起小二,“不要聲張,小哥,你會越之語,如果這次事情辦的好,我破格讓你做官差,以后你可就是拿朝廷俸祿的人了?!?
小二跪下磕了兩個響頭,韓梓墨笑了笑便走了。
要說這個小二也是個有心人,以前這些消息都是無意聽見,這回有了韓梓墨的話,小二便在紙上把聽到的消息都記了下來。
要說這小二也沒上過學,只是和掌柜的學了些字,他也是個聰明絕頂的孩子,平時看看賬本,還偷了掌柜的幾本書看,便能認識幾百個字。看信寫些東西是沒有問題的。
夜里,小二便待在越之人隔壁屋偷聽,吃飯人多的時候,便在大廳呆著。這一來二去,越之人說話便記下來足足十張紙。
韓梓墨那邊則是閑來無事,帶著師父嬌娘在安逸堡城中散心。
安逸堡本是南江第二大城市,僅次于霸尚,可是現在月甸和榮塞文登都成立了特區,大搞經濟,安逸堡的地位便下降了不少。
韓梓墨想起一個人,安逸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