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便只能陰影不離的跟著。
問了幾個攤位的價格,孟一凡點點頭,“看來物價不是很高,再往前走走。”
說著幾人便跟著孟一凡繼續走著,突然只見一個老人帶了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在叫賣糖葫蘆,孟一凡便湊上前去。
“老人家,糖葫蘆怎么賣。”孟一凡問道。
“糖葫蘆五文錢一個。”老人說道。
孟一凡看了一眼短刀,短刀立馬上來付錢。孟一凡又接著問道:“孩子多大了,是不是該上學了啊。”
老人看孟一凡面善,便說道:“小伙子,你一看就是外地人,我們鄉下人,進城也就是討口飯吃,哪里能給孩子上學啊。”
“現在周棗應該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免費上學,怎么會上不起學呢。”孟一凡疑惑的問道。
后面跟著的顧銀強突然想上前插話,孟一凡瞪了他一眼,“你,給我滾到后面去,別跟著我。”
此話一出,顧銀強只好乖乖的跑到后面站著。
老人說道:“現在的南俞皇帝確實是個好皇帝,他新建的校舍讓孩子們都能上學,可是我們家在鄉下,很遠,孩子便只能住宿,學校的宿舍倒是不錯,可是孩子還太小,就是六七歲上學了,也沒法一人住宿舍。
再者說了,這宿舍的收費太高了,我們鄉下人,在學校旁邊也租不起房子。而且住宿就要在學校吃飯,吃飯也不少花錢。
現在學校的伙食,我家老大每日吃一頓午飯,一年就要花幾兩銀子,我們家實在承受不起,老大每天還要走很遠才能到我們在城郊的家,確實辛苦。”
“看來還是學校太少了,不能讓孩子們都就近上學。”孟一凡說道。
“是啊,我們這里人都說,原本要蓋二十所學校,后來太守讓把銀子用于蓋那個高塔了,只蓋了十所,所以很多地區都沒有覆蓋到。
周棗的人口并不多,要是真是蓋二十所學校,我們家也能安心上學了。”老人這么一說,孟一凡內心的火往上撞。
回到周棗衙門,孟一凡讓顧銀強叫來了周棗的司農,孟一凡便問道:“司農,周棗辦學的銀子,為什么又撥給了建塔。”
司農一下子跪倒在地:“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哎呀,你放心說話,這里有朕在,把事情告訴朕。”孟一凡說道。
“小人也是聽從太守大人的意思,太守大人說,周棗那么小的城市,要那么多學校干嘛,建塔是城市的象征,比學校的意義大多了。
小人只是下面辦事的,只能聽從。”孟一凡冷笑道:“建塔比建學校要有意義。顧銀強,你倒是說說,這意義在哪兒。”說著將桌上的驚堂木扔了出去,一下子打到顧銀強頭上,打的顧銀強頭破血流。
顧銀強也顧不得擦拭血跡,趕忙跪倒說道:“皇上,是臣愚鈍,是臣的錯。臣只是感覺校舍太多確實浪費資源。
建塔也是城市精神的象征,沒有想到會影響農村的孩子上學。”
這時夏侯竹從外面進來,遞給皇帝孟一凡一張紙,孟一凡一看氣的大罵:“這校舍的住宿費那么高,平時的餐飲費也那么多,一般家庭承受不起啊。
司農這價錢是你定的嗎?”
司農嚇的不敢抬頭,趕忙回答道:“原本的定價沒有那么高,是太守大人讓小人把價格翻了一番,說這樣可以補貼建塔的虧空。”
“顧銀強,你說說吧,朕給你機會解釋。”孟一凡咬著牙說道。
“皇上,我,這建塔也不是我一人的主意,是聽了師爺所言,師爺說周棗這個地方殺氣太重,周棗上一任太守家連翻死了好多人,所以要建這塔鎮住妖。這塔也叫鎮妖塔。
臣平日住在府上,也感覺總有陰氣環繞,直戳脊梁骨。”白胖子顧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