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瞬間就明白過來,趕忙往風墩城門跑去,顧清舉起腰牌,大吼一聲:“我乃驃騎大將軍顧清,風墩梅林軍將士聽令,關閉城門,將這伙賊人圍住。”
只聽呼啦超一聲,一群守城的官兵便將這些人團團圍住,此時鎮國公胡俊波也下了車。
幾個此時就要服毒自盡,胡俊波一個箭步沖過去將幾個都點了穴道,幾個人紛紛躺倒在地。
將幾個人拉到就近一處客棧盤問,幾個人都咬緊牙關不發一語。
倒是小順子比較機靈,說了一句:“大將軍,也不用殺他們,讓他們也嘗嘗我的生活,都閹了吧。
我們做太監的,都是無后的,每天在宮里悶的很,這幾人就交給我吧,我一個個都給閹了。”
說著就去扒一個小子的褲子,那個小子“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別,別,大俠,饒了我,他們不說,我說,我都說,別閹了我,我還沒娶親,我還要給家里傳宗接代。”
這招果然管用,旁邊那幾人就要拿頭撞那小子,可是身上被點了穴道,實在動不了。
小伙子被拉到了一間客房,顧清和胡俊波趕忙問他孩子去哪里了,小伙子說道:“昨天夜里便被另一波人接走了,他們看風墩和寧州的橋已經阻斷,想從水路過去,離這里三十里路,有一個渡口,渡口有船到大俞,大俞那邊有人接應。”
胡俊波追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組織,為什么要抓孩子。”
“我們是拿錢辦事,客人要求什么,我們就做什么,之前有客人出了高價,說在南俞皇帝到達陳州后,劫走他的孩子,送到大俞境內。到時候有人接應,還給了很多定金。”小伙子說道。
“你們這幾人誰是頭?”胡俊波問道。
“那個年紀大的是頭,他是凌霄宮三當家,我是聯絡員,這些情況都是我給他們下達。
我不會武功,只會騎馬,我沒干什么壞事。”小伙子委屈的說道。
“還沒干壞事,不是你,孩子就不會被抓走,你們的計劃里,是活捉嗎,還是什么?”胡俊波繼續問道。
“一定留活口,做人質,死了不給錢。”小伙子說道。
聽到這里胡俊波和顧清算是放了點心。
“渡口怎么走,快帶我們去。”顧清一把拉起小伙子,可是小伙的穴道還沒有解開,一下子又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胡俊波上去就是一下,便解開了小伙的穴道。“快帶我們去那個渡口,救孩子要緊,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割了你的命根喂狗。”
小伙子嚇的趕忙爬起身,便準備帶一行人去那個渡口。
此時城外傳來了喊聲:“我是陳州守軍,快開城門,放我們進去捉拿刺客。”
城門瞬間打開,為首的一人騎著高頭大馬,黃袍加身便是皇帝孟一凡。
守城官軍見到皇帝到此,紛紛下馬行禮。
孟一凡顧不了那么多,說了一聲:“平身。”便直奔胡俊波他們而來。
“皇上,我們這就去渡口尋找廉親王,這刺客已經招供了。”顧清長話短說,孟一凡自然明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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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凡脫去了黃袍,不會太過顯眼,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穿著這身黃袍,一路太過兇險。
現在幾人心中只有一個念想,就是趕快找到碗兒,如果碗兒有個三長兩短,側妃那里,孟一凡沒法交代,自己的長子,自然自己也心疼。
梅林軍一小波人馬騎行跟在孟一凡他們幾人身后,作為后援力量。顧清勸孟一凡在風墩鎮休息,畢竟皇帝此行未穿任何防護,萬一遇到危險,實在無法應對。
可是孟一凡此時哪里是能勸的動的,兒子是自己的,當然得自己出馬。
幾人騎馬殺到渡口,那個凌霄宮的小子指了指,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