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背叛者。
“呵……呵呵,我們早就知道你野心勃勃,盧弗,你能背叛我……和捺薩……他們遲早也會背叛你!”
蘇塔帶著癲狂的表情環顧四周。
劫掠者副官,還有強盜首領,全都陰惻惻地看著他,而兩邊密密麻麻的劫掠者隊伍,全都靜默在黑夜當中,像是毫無感情的武器,等待著下一個操刀者。
“你到死,都沒弄懂我和你們的區別。”
盧弗低下頭,拽著蘇塔的頭發,用憐憫的目光盯著他說道:“劫掠者團的野心?就是個笑話。”
他松開手,任由前任領袖癱倒下去。
盧弗站起來,四周的隊伍都肅然起敬。
北境的冷風吹動著他身上的獸皮,還有高聳的黑色內領,耳朵上佩戴的金色錐飾互相碰撞。
蘇塔完全躺倒,呼吸也漸漸變得困難,他從周圍寂靜無聲的隊伍就知道……自己輸得好徹底。
盧弗狂笑著,翻上戰馬,舉起手中的黑色鞭子。
他走在劫掠者們簇擁的過道上,帶著領袖的霸氣,檢閱這群剛剛收歸到手中的隊伍。
他在冷風里呼喊著:
“你們都是臭蟲,沒有格局的蠢貨,揪著面前的蠅頭小利就以為自己是個野心家了?”
盧弗瞪著眼睛,用皮鞭打起地面上的塵埃。
他肆意咒罵著兩側的劫掠者,但誰都不敢吭聲,現在這個人宛如黑幕里的血神,帶著某種澎湃的熱浪,卷過每一個試圖反抗的弱小靈魂。
“使團,商隊,雇傭兵?你們能劫多少!”
盧弗揮舞皮鞭,坐騎起伏,他從左到右的畫了一個弧,誰都沒有回答的勇氣。
“你們有幾個術士,配十來把刀,就能夠做場像樣的生意,如果像躺在的地面上的蠢貨那樣,再有點運氣,還能夠組建起像樣的劫掠團,然后朝著更大的商隊去下手!”
盧弗說著,露出惡心和可惜的表情。
他像是個頂尖的美食家,被強迫著按在臭水溝里,吃那種流浪者都不愿意嘗試的穢物。
他嫌棄地問道:“難道說,這就是你們的野心了?你們這樣做下去,什么時候才能夠掙錢,瀟灑一段時間,然后又要回來繼續刀頭舔血嗎?”
盧弗說出了每位劫掠者的心聲。
“你們或許都明白,現在是北境劫掠者最大的機會,這種盛宴多少年能遇到,就算接下去還有類似的狂歡季節,你們能確保那個時候,你們還是強壯的小伙子嗎?”
他再次抽響皮鞭。
“正確的時間,遇到正確的機會,而你們面前是有個正確的領袖,做出決定吧!”
盧弗向追隨者們宣布自己的野心。
他說:“我不會小打小鬧,我們的盟友是那些跟我們一樣想要真正發大財的家伙,而我們的目標,是正前方那塊足夠誘人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