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偶,真是陌生的客人,你們誰請的魔法師,為上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伍爾夫接著酒勁,還在胡言亂語。
大家都面面相覷沒有回答,反而是坐在桌子最內側的幾位船長,開始跟憐奈·馬爾福交換眼神。
她拎著船長帽,佩戴整齊后站出來,問道:
“你們是揭惘者么,我看見了胸口上的手銹徽記,我很遺憾,掌權者應該不在安貝拉冰港……”
“鑰匙是不是在這里?”
對方的領頭者也掀起了斗篷。
他是位頭發灰白的元素使,皮膚和頭發上都沒有灰塵落下的痕跡,那些蒼老的皺紋之間全都是魔法激蕩的余韻,似乎能夠隨手召起強大的魔法。
憐奈·馬爾福皺起眉。
她聽說過揭惘者組織,卻從來沒有見過其中任何一位成員。
“你們至少得說清楚,是要什么,否則我們就算想要配合也無可奈何。”
她說話盡量保持委婉有度,即便對方顯得粗鄙冒犯,自己也不能夠隨意落下些得罪人的口實。
掌權者跟揭惘者們私交甚好。
這是憐奈在安貝拉冰港多年總結出來的信息。
“婪橋正在蘇醒,摩戈爾只是個開頭,我們必須盡快把箴言碎片帶回紅楓高地進行封存處理。”
他言簡意賅地陳述了自己的使命。
船長們聽得半懂半懵,可是角落里面豎起耳朵的洛嘉卻是整個人都打起了精神。
他沒想到原來揭惘者組織動作這么快。
學者領隊皺著眉等待片刻,房間當中還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回答自己問題,于是他明白了,這群人根本就不懂得港口上發生的一切。
“那我說得明白點,現在你們當中,有一個家伙,跟港口上發生的動亂息息相關,我們必須保證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出現,才能安心地離開安貝拉冰港。”
他說完之后行了個禱禮。
憐奈卻瞬間瞪圓了眼睛。
因為她很清楚,手指從肋骨移動到喉嚨,在北境文化里面寓意是犧牲和安眠,也就是說,這些不速之客是打算弄死在座的其中一個人。
“你們是不是有點太肆意妄為了?”
憐奈冷眼向下看過去。
學者首領卻沒有立刻反駁,而是雙眼綻放出奇怪的光華,隨后緩緩地旋轉自己的視線。
“他就在那里,抓住鑰匙,我們才能夠結束!”
房間里所有的視線,隨著這聲尖銳的呼喊匯聚到一個地方。
洛嘉看見有個瘸子翻過窗戶逃跑了。
“他好像是,劫掠的……那個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