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誰都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襲擊者,這張混亂里的突擊井然有序,在兩撥本就互相懷疑的軍隊里面更是玩得順手。
部落戰士重新拿起了盾牌。
那些才剛剛放下戒心的戰士開始用恐懼的眼神看向旁邊的南疆面孔。
“我們被耍了,有騙子!”
“小心別讓那些家伙再穿過去啦……”
……
再多的聲音也阻擋不了那些從穹頂外面討回來的人。
部落年輕的矛手被血液濺到了臉,正茫然無措之間,看見有個兇神惡煞的家伙朝著自己跑,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手中長矛捅出去。
鋼鐵穿過了對方的喉嚨,那個勞工帶著驚慌和迷茫倒了下去。
矛手呼吸急促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隨后那個壯漢身后的瘦弱婦女才出現在他面前,同樣帶著絕望并且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殺錯了人,但為時已晚。
“北境土著殺人啦!”
“他們根本就不想讓我們……”
……
鮮紅的血液在四周爆發,隨后是拔地而起的強壯坐騎。
一只只數人高的壯碩囚禹,還有被鋼鐵拴起來的血刺山怪,在混亂的人群當中收割著無辜者的生命。
當戰旌們發現問題,率領副官沖上去阻止襲擊者的時候,才發現這數千人的戰斗力超乎想象。
詹澤雷斯的斥候領隊在塵埃里撲殺了其中一個騎手。
他扯掉對方的外套,差點被暴起的戰馬踢中腦袋,幸好隨隊的同伴用魔法擊飛了對方。
刺客看見了襲擊者的胸甲,看見了盾劍交錯的印花,感受到尸體上泛起的超乎尋常的余溫。
“郫斯頓克……黑理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