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這就是天賦。
出生的時候有,那就一輩子都有,出生的時候沒有,那就是沒有。
大石也試了幾次,捏著頭發絲的手顫顫巍巍,連針眼都認不到,心里一急,咔吧,骨針斷了,還是斷成三截。
連哥布林都比不上,這讓大石很不服氣,覺得這東西沒用,打架的時候根本用不到。
楊牧云對此呵呵一笑,忍著疼揪下一根頭發,然后對著大石的胳膊拍了一下。
大石本來不覺得有什么,可是下一瞬嗷嗚叫了一聲。
疼,太疼了。
仔細看去,發現那根頭發絲正插在自己胳膊上。
楊牧云說道:“不要小看一根頭發絲的威力,在合適的位置使用恰當的力道,它的威力不亞于一把劍。”
說起這個,楊牧云是深有感觸。
上輩子讀書的時候,曾經用一張紙將同桌的手割破了。
沒錯,就是一張紙,課本書頁那種薄薄的紙,卻將同桌的手割出一條血口子。
楊牧云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么不了的神功秘技,于是強行與同桌達成共識,又在其身上試驗了幾百次,結果一次也沒成功。
到后來,楊牧云跟著奶奶跳廣場舞時遇到一個老頭玩雜技,用撲克牌切開易拉罐、切斷小樹枝,引得一群老太太鼓掌,于是楊牧云纏著老頭拜師學藝。
老頭經不住楊牧云的糾纏,于是教了兩手,楊牧云也刻苦練習了一段時間,只是后來零花錢不允許,世間少了一個飛花摘葉的大俠。
而現在,楊牧云能夠掌控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對力道的拿捏精準到極致,頓時明白上輩子的刻苦練習有多么可笑。
天賦這東西,真不是汗水能夠彌補的。
八級鉗工的手,也真不是某些高精尖車床能夠趕超的。
大石還是不服氣,“酋長,真正戰斗的時候,怎么會站在那不動任由敵人刺。”
呵呵一笑,楊牧云捏著頭發絲向后退去,足足退到十步之外。
隨后,楊牧云并著食指和中指,瞄準大石的臉部說道:“你小心,我要射了。”
大石立刻感覺面皮一緊,連忙抬起胳膊護住面門。
可是這時候,楊牧云跨步、擰腰,揮臂、甩手,最終雙指一彈,然后便聽到大石哎呦一聲。
頭發絲精準的插在手臂上。
還好楊牧云頭發比較長,能在發絲末端打個中國結,否則的話怕是要齊根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