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精看著莊黑這一裝逼至極的話語和裝逼至極的姿勢,忍不住吐槽道:“你腦袋有病嗎?趕緊給我松綁。”
莊黑重新變回四腳著地道:“你答應不再攻擊我,我就給你松綁。”
深深的看了莊黑一眼,槐樹精道:“這個秘境,只有我們槐樹精一族的人可以進入,你究竟是怎么進來的?”
“槐明前輩放我進來的。”莊黑直接說道。
槐樹精先是一愣,看著莊黑道:“槐明,你認識槐明?”
莊黑點了點頭。
“他現在怎么樣了?過得還好不好?”槐樹精激動道。
“不太好,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蒼老,而且還經常受到附近哥布林的壓迫,生活岌岌可危。”莊黑沉聲道。
槐樹精聽后嘆息一聲,“唉,這都是我的錯啊……”
莊黑搖了搖頭,道:“不,錯的不是你,是那些把你們囚禁在這里的人類,雖然我不是囚禁你們的人類,但同為人類,我卻為此感到十分的羞恥,抱歉。”
槐樹精看著莊黑那真誠的目光,表情十分的復雜:這家伙,果然和其他人類很不一樣,難怪明兒會放他進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莊黑。”
“我叫槐山,我答應你,不會在攻擊你,現在,你能幫我松綁了嗎?”
“當然可以。”
莊黑再次跳向槐山的頭頂,三兩下就將槐山頭頂上的藤蔓都給削斷了,槐樹精的藤蔓就相當于人的體毛一樣,哪怕被削斷,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影響,并且很快就會在重新長出來。
槐山活動活動身子,快速伸出一根藤蔓,莊黑被嚇了一跳,一蹦起五米高,可槐山并沒有攻擊,而是把藤蔓停在了莊黑面前。
莊黑看了看這跟粗壯的藤蔓,又看了看槐山的臉,道:“額……你想干嘛?”
“廢話,當然是握手了,難不成像你一樣,跳高啊?”
“額……”
莊黑這才伸出爪子和槐山的藤蔓握住。
“我們兩算是扯平了。”
“這么說,我能拿到解藥了?”莊黑興奮道。
“你想得美,想要從這里拿走草藥,必須通過我的測試才行。”槐山道。
“那還等什么,趕緊開始測試吧!”莊黑迫不及待道。
槐山看著莊黑道:“跳到我身上來。”
莊黑點了點頭,一個起跳,來到了槐山的一根樹枝上面,槐山帶著莊黑,緩緩朝著東面走去。
“你說你是進來找解藥給你朋友的,你朋友中毒了嗎?”槐山一邊走著,一邊道。
莊黑點了點頭,“槐明前輩為了生存,不得不幫附近的哥布林煉制毒藥,而我的朋友不慎被哥布林的毒鏢刺中,中了槐明前輩煉制的毒,機緣巧合之下我帶著我朋友找到了槐明前輩,便來到了這里尋求解藥。”
槐山道:“他煉的毒,方圓百里確實只有這片地方有解藥。”
“你不恨槐明嗎?”槐山道。
莊黑先是一愣,有些不解道:“槐明前輩只不過是為了生存才不得不煉制毒藥給哥布林的,明顯是被逼的,是無辜的,我為什么要恨他?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恨,也應該恨那個哥布林才對。”
“冤有頭債有主嘛……”槐山不斷反復咀嚼著莊黑的這句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槐山前輩,冒昧的問一句,把你們封印在這里的人類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莊黑問道。
槐山抬起頭來,眼神十分的陰沉,仿佛回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把我們封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槐山道。
“那個組織的名字叫什么?”莊黑問道。
“天罡會。”
“天罡會?”
槐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