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莊黑像往常一樣在木屋外頭修煉。
他雖然是赤火部落的四長老,但那僅僅不過是名義上的四長老罷了,姜向文知道莊黑志不在此,故上午的會議并沒有叫上他。
姜靈馨看著莊黑在紛飛的落葉中飛舞時,不由得有些癡了,以至于莊黑走過來時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拿走姜靈馨手中的毛巾,莊黑擦了擦手上的汗水,看著姜靈馨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姜靈馨俏臉一紅,低著頭,有些羞怯道:“我覺得,莊黑叔叔修煉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了。”
被姜靈馨這么一夸,莊黑漆黑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直接把毛巾拋倒姜靈馨手中,“你的飯菜煮好沒?”
姜靈馨一聽,趕忙驚呼一聲,“呀!爐子上還燉著肉呢。”
說完,姜靈馨便飛也似地跑回了屋子里。
無奈的搖了搖頭,莊黑手腕一翻,掌心便多了一株鮮霜芝。
想要制作化解姜靈馨體內(nèi)毒藥的解毒丹,需要鮮霜芝、玄炎葉、云毒藤等十二位藥材。
如今,莊黑已經(jīng)集齊了十一位,可是這最后一味藥材云毒藤莊黑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云毒藤只生長在劇毒的峽谷邊緣,可是,莊黑這一路走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劇毒峽谷。
“算了,先這樣吧,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
莊黑小心翼翼地將鮮霜芝收好,便看到姜向文氣喘吁吁地朝著莊黑跑來。
“你不是去和那三個長老開早會了嗎啊?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莊黑問道。
“會議結束了,所以我就趕來找你了。”姜向文道。
“找我?找我干什么?”莊黑不解道。
“因為會議的內(nèi)容,都給你有關。”姜向文一臉嚴肅的伸出兩根手指,“兩個消息。”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莊黑問道。
姜向文搖了搖頭道:“是好是壞,只能由你自己判斷。”
“你說吧。”
“第一個消息,姜東北死了。”姜向文面無表情道。
莊黑聽后大驚,“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
“貌似是昨天晚上死的,死在了監(jiān)獄里面,由于監(jiān)獄很黑,難以分清時間,我聽獄卒說他自從被關進監(jiān)獄后,就一直在監(jiān)獄嚎叫,祈求解藥,最后活活把自己給嚇死的。”
“被嚇死的?”莊黑嘴角抽動兩下,忍不住想要大笑,但是看到姜向文那張略顯憂傷的臉后,還是收斂了笑意。
“這……這是好事啊,至少能讓他找點脫離苦海,少受點罪。”莊黑道。
姜向文嘆息一聲,自己的親弟弟死了,他作為一個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瑞,不可能做到一點感觸也沒有。
“但愿他下輩子能善良點吧。”
“話說回來,姜東北的兩個兒子和他妻子的。”莊黑問道。
“在姜東北死后,我就把他們貶為平民,然后放出監(jiān)獄了。”姜向文道。
莊黑一連詫異的看著姜向文:“你把他們放了?!為什么?!”
“姜東北都已經(jīng)死了,他們家對我們已經(jīng)構不成威脅了,再加上他們曾經(jīng)是我的侄子和弟媳,我就沒忍心關他們太久。”姜向文解釋道。
“構不成威脅?“ 莊黑想看傻子一樣看著姜向文,“你在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整個部落,最大的威脅就是被你放走的姜東北一家人!”
“不至于吧……姜東北兩個兒子才領道境,他們的母親甚至還不是修道師,怎么能夠給我們招成威脅。”
“你可知在人類社會,統(tǒng)治者最大的敵人是誰嗎?”莊黑問道。
“難道不是其他種族的對手嗎?”姜向文問道。
莊黑搖了搖頭,道:“你錯了,在人類社會,統(tǒng)治者最大的敵人是窮人!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