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酉冠的胸前,紫色的血液不斷從傷口滲出。
酉冠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反而還十分的輕松,就好像原本體內有一塊到石頭現在被取出來一般。
慢慢站起身子,酉冠伸手沾了沾自己胸口的血液,紫色的血液還帶有一絲炙熱,酉冠正準備要湊上去聞一聞。
“不想死的話就別這么做。”
莊黑的聲音傳入酉冠的耳朵,酉冠立馬放棄去聞自己鮮血的味道,接過莊黑遞來的毛巾,把胸口和手中的鮮血擦干凈,開始環顧四周。
這里貌似的一個山洞,周圍十分的陰暗且潮濕,粗糙的巖面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惡臭味。洞頂懸掛著一條條鐘乳石,不斷有冰冷的水滴從洞頂滴落。
其中一滴落在了酉冠的后背,讓酉冠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
“這里是哪里啊?”酉冠喃喃道。
“不知道。”
“我記得我們之前不是在加工區尋找出口嗎?怎么會突然就來到了這里。”
莊黑白了酉冠一眼,把他昏迷后的事簡單的跟酉冠說了一遍。
酉冠聽后點了點頭,望著莊黑,“謝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沒命了。”
莊黑傲嬌的轉過頭去,“你之前把我從火場里救了出來,咱倆算扯平了。”
酉冠慢慢站起身子,“話說回來,我一共昏迷了多久?”
莊黑思索片刻,“差不多十個時辰吧。”
酉冠聽后大驚,“也就是說,我們已經來到工廠超過一天了?!”
莊黑點了點頭。
之前酉冠在下懸崖的時候曾跟部下說過最多在下面呆半天,半天之后便會回來。
可如今一天過去了,酉冠和莊黑依舊沒能離開工廠,甚至連現在在哪都不知道。
那幫兔崽子應該不會蠢到下來找我吧,要知道,這懸崖下面可是由機關的啊……
搖了搖頭,酉冠盡可能地不去想這些心煩的事,繼續看向莊黑,“小子,你知道要怎樣才能離開這里嗎?”
莊黑點了點頭,“不遠出有一道亮光,想來應該就是出口,不過我并沒有進去過,并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樣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去里面看看把。”
說著,莊黑和酉冠便朝著前方走了過去。
沒走多久,遠方一道白色的亮光映入莊黑和酉冠的眼簾,在這漆黑的山洞中,這道亮光顯得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顯眼。
如同冬日的一簇火苗,帶來了溫暖和希望。
莊黑和酉冠彼此對視一眼,同時加快腳步,朝著亮光走了過去。
然而,剛穿過那道亮光,莊黑和酉冠頓時感覺腳下一空,直接掉到了地板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