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還沒完全亮,薇良被便一雙手晃醒。
睜開朦朧的睡眼,薇良看著莊黑那黝黑的臉,有些不滿道:“干嘛?”
“起來趕路了!還能干嘛!”莊黑沒好氣道。
慢慢從帳篷中探出半個腦袋,薇良看著斜掛在西邊的月亮,揉了揉眼睛。
“這才幾點(diǎn)啊就要趕路,就不能再讓我睡會兒嘛……”
說著,薇良便趴在了帳篷外面繼續(xù)呼呼大睡!
莊黑直接把一盆冷水澆在薇良腦袋上,薇良瞬間被凍醒,跳起來,指著莊黑道:“你!”
莊黑絲毫不給薇良爆發(fā)的機(jī)會,搶先說道:“你你你什么你!趕緊收拾一下上路了,免得一會太陽大了你又要找借口走不動路,到時候,我可不會背你的!”
“你!”
惡狠狠的盯著裝黑,薇良嘟起嘴,氣鼓鼓的將帳篷收好,連飯都沒吃便朝著前方走去。
……
莊黑走在薇良左側(cè),看著她那有些陰沉的臉,只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確實(shí)有些不好,主動開口道:“怎么?這就生氣了?”
薇良白了莊黑一眼,沒好氣道,“你一大清早被一個臭男人突然叫醒,還被潑了一盆冷水,能不生氣嗎?”
“你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個女的這么對你你就不會生氣嗎?”
薇良立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當(dāng)然了!要是叫醒我的是一個漂亮姐姐,我分分鐘干勁十足!被她潑多少次冷水我都樂意。”
“倒不如說,能被一個漂亮姐姐潑冷水,那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烏嘿嘿嘿……”
說著說著,薇良居然露出了大叔一般的猥瑣笑容。
“我說你一個女孩子,思想怎么這么齷齪。”莊黑忍不住吐槽道。
薇良立馬抬頭反駁道:“這怎么能叫思想齷齪呢!這叫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再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難道就不希望每天早上有一個漂亮賢惠的妹子穿著肉色緊身衣,圍著窄邊圍裙,端著一塊蛋糕,坐在床邊,一邊喂你,一邊幫你擦拭嘴角的奶油嗎?”
“這樣的生活,想想就很美妙啊!”
說著說著,薇良再次露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猥瑣大叔笑容。
而莊黑在聽了薇良的講述之后,腦海中也逐漸浮現(xiàn)出薇良描述的畫面,笑容逐漸變態(tài)起來。
“這種生活,真他娘的爽!”莊黑下意識脫口而出道。
薇良拍了拍莊黑的肩膀,一臉欣慰,“看來我和你的想法一樣啊。”
莊黑聽后立馬收斂笑容,狡辯道:“誰……誰跟你想得一樣了,我才沒你那么齷齪呢!”
薇良撇了撇嘴,“切!死傲嬌,都暴露了還不肯承認(rèn)。”
薇良和莊黑一邊幻想著美好的生活,一邊朝著前方走去。
然而,沒走多久,莊黑便放慢了腳步,表情變得無比的凝重。
此時雖然尚未天亮,但已是卯時,照理來說這個時間應(yīng)該會有士兵在管道上巡邏才對。
可莊黑和酉冠在管道上找了將近一個時辰了,卻連一個士兵也沒看見。
周圍靜得出奇,靜得可怕,讓莊黑隱約感到有些不安。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士兵們都睡懶覺了不成?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碰上。”薇良有些疑惑道。
莊黑露出一絲淡淡的苦笑,“我覺得他們并不是睡懶覺,而是醒不過來了。”
薇良先是一愣,隱約猜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吧。”
繼續(xù)想著前方走去,很快,莊黑和薇良便來到了一處驛站面前。
門外的馬匹早已不知去向,斷掉的馬繩孤獨(dú)的綁在柱子上,干草胡亂的鋪在地上。
驛站的的大門緊閉,看不出任何異常,但莊黑卻隱約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