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辦法讓那群家伙重新變回原來的大小嗎?”薇良看著莊黑道。
莊黑搖了搖頭,“目前為止還沒有。”
“那你剛才還說得如此神乎其神,這不是在撒謊嗎?真把地蟻當弱智了?”薇良忍不住道。
莊黑掃了薇良一眼,“我剛才要是不撒謊,我們能這么輕松就離開嗎?那些家伙能乖乖呆在巢穴里嗎?”
“而且我猜測,這個導管應該是通向某個人類煉金的工廠,那個經常來找蟻后的十有八九就是工廠中的一員,只要我們找到了那個工廠,沒準就能夠找到讓它們變會來的方法了。”
“那如果沒有讓它們變會來的方法呢?”薇良繼續問道。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只能把這個獸核捏爆了。畢竟……這些家伙的存在終究是一個禍害,如果繼續讓他們不斷壯大起來,整個地底世界都將會陷入一片混亂當中的。”莊黑淡淡道。
薇良撇了一眼莊黑,“希望到時候你能下得了手吧。”
莊黑嘆息一聲,掏出懷中的獸核,看著那顆土黃色的靈核:我真的要為了一個種族的安危而摧毀另一個種族嗎?我真的下得去手嗎?如果我真的這么做了,和那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類又有什么區別呢?
搖了搖頭,莊黑盡可能地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轉而對左文棟問道:“左兄,你覺得那個經常和以后見面的地精有可能是誰?”
左文棟先是一愣,抬起頭來,思索了片刻,隨后又立馬低下頭來,“我……我不知道。”
自從得知曾經有地精見過蟻后,并且讓蟻后將前來探索的其他地精消滅之后,左文棟就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悶悶不樂的樣子。
莊黑十分清楚左文棟此時的心情,當他逐漸了解到人類并不是救世者而是破壞者時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這種沉重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排解,只能通過不斷地挖掘真相來暫時忘卻這份沉重。
不再多說什么,一行人繼續沿著管道的方向前行著。
很快,時間來到了早上,清晨的陽光照在金黃的沙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茫。
由于薇良的體制原因,三人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不過,莊黑并沒有選擇一直休息到晚上,而是在躲過了中午太陽最亮,氣溫最炎熱的那段時間后便背著薇良繼續趕路了。
畢竟他們只有三天的時候,他們必須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內找到工廠所在的位置,摧毀工廠,同時還要找到讓地蟻重新變回正常大小的辦法才行,不能把太多的時間花在休息上面。
然而,三人剛走沒多久,就不得不停下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