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十五分鐘之前安邦就已經(jīng)被莊黑打死了,只不過莊黑并沒有因此而收手,而是繼續(xù)對著他攻擊,直到心中的怒火逐漸消退,莊黑才停手。
慢慢走到樹下,薇良蹲下身子,看著早就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樣的安邦,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你這未免也有點用力過猛了吧,他都死了你還不肯收手。”
莊黑深吸一口氣,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沉聲道:“有些人,即使是死也是注定不可原諒的。”
薇良深表同感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道:“不過……真沒想到和東門最強的小隊居然會這么弱,如此看來,和東門的整體實力也不算太強嘛。”
左文棟搖了搖頭,“不,你錯了,和東門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我們絕不能因為擊敗了他們其中的一個小隊而掉以輕心。”
莊黑點了點頭,“不錯,雖然目前敵人的行動都在我們掌控當中,只要我們按照計劃行事就一定能將和東門擊敗,但我們要做的可不僅僅是將他們擊敗,而是要將地精的國王救出來,同時盡可能地減少損失。”
“想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才行。”
薇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著安邦的尸體,看到了衣服里面的那套透明鎧甲。
雖然安邦已經(jīng)被莊黑打死,但他身上的貼身鎧甲卻依舊完好無損,這讓薇良感到有些以外。
快速從安邦身上取出鎧甲,薇良將鎧甲展開,高高舉過頭頂,在月光的照耀下,這套透明的鎧甲正散發(fā)著異樣的光澤,看上去如同一件輕薄的紗衣。
薇良試著撕扯、刮擦鎧甲,卻發(fā)現(xiàn)無論她怎么嘗試,鎧甲依舊完好無損,光亮如新。
不僅如此,當薇良用拳頭捶打鎧甲的時候,這件鎧甲會自動擰緊,將她的拳頭包裹起來,以此來減小拳頭的沖擊了。
無論從延展性、透氣性還是防御力來看,這件貼身鎧甲都算得上的兵級道器中的難得的一件防具。
而安邦卻在穿著如此好的防具下被莊黑活活打死,如此可知莊黑的拳頭威力是有多么的強大。
看著手中的這套鎧甲,薇良對著莊黑道:“喂,這個鎧甲你不要嗎?”
莊黑雖然知道這套鎧甲十分的好,但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嫌臟。”
“你呢?”薇良對著左文棟道。
左文棟同樣搖了搖頭。
“既然你們不要,那我就收下了。”
說著,薇良便來到一條小河邊將這件透明鎧甲洗干凈,順便洗了個澡后便將鎧甲套在身上。
感受著鎧甲上面?zhèn)鱽淼臏貪櫢校绷疾挥傻寐冻鲆唤z淡淡的微笑,“嘿嘿,有著這個寶貝,我就不用再怕被人偷襲了。”
當薇良從小河邊回來之后,便看到莊黑和左文棟正站在那個關(guān)著變異天靈虎的移動牢房前。
莊黑看著倒在籠子里面微微喘息的天靈虎,心中感到無比的心痛,慢慢伸出手來,正準備撫摸它的腦袋。
天靈虎虛弱的神情中閃過一絲警惕,奮力地抬起頭來,張開血盆大口咬向莊黑的手掌。
“咔嚓!”
天靈虎鋒利的牙齒深深地刺進了莊黑的手心,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流出,滴進天靈虎的口中。
“莊黑兄!”
一旁的左文棟見狀正想要幫助莊黑卻被莊黑伸手制止。
左文棟會意,點了點頭,默默往后退去。
莊黑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看著天靈虎,溫和的眼神中透露出對于天靈虎的同情。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莊黑面帶微笑道。
或許是感受到了莊黑傳來的善意,天靈虎慢慢松開了嘴巴,通紅的雙眼在不斷顫抖著,干澀的眼光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莊黑慢慢將手從天靈虎的口中抽中,抬起手來,摸了摸天靈虎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