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梁山,半山腰處。
皎潔的月光傾灑在山上,漆黑的山坡如同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毯子,呈現出異樣的美景。
薇良和莊黑沿著山上的一條小河緩緩向上游走去。
雙手抱在后腦勺上,有些難過道:“唉,臨走前居然沒能跟管姐和小萬妹妹道別,真是太可惜了……”
莊黑瞥了薇良一眼,“再去跟他們告別,估計再過一個星期都走不了,好不如就這樣悄悄離開的好。”
薇良抬起頭來反駁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就這么不辭而別管姐他們會有多么傷心嗎!去告別了還能再次享受管姐的膝枕,還能被小萬妹妹喂飯……啊,那種被不同年齡階段的妹子照顧的感覺,想想都刺激!”
說著說著,薇良的表情越發的不可描述起來,兩道晶瑩掛在嘴邊。
“烏黑……烏黑嘿嘿……”
莊黑一臉嫌棄的看著薇良,“蘿莉大叔,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薇良收斂表情,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著莊黑,“死傲嬌,活該單身一輩子!”
莊黑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薇良,而是聞了聞自己的肩膀,“話說回來,我身上真的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嘛?”
薇良有些詫異的看著莊黑,“你鼻子不是很靈嗎?難道你聞不出來你自己的身上的味道嘛?”
莊黑搖了搖頭,“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薇良湊到莊黑身邊,輕輕嗅了嗅,“有點刺鼻,有點沖,聞起來就好像噴了香水的榴蓮。”
聽到薇良的描述,莊黑激靈的打了個寒戰,“這味道居然這么惡心嗎?”
莊黑這才想起來每次自己在大街上走的時候即使刻意保持低調,周圍的行人總是會時不時對他投來異樣的目光,原來是因為他身上的氣味所導致的。
薇良踮起腳尖,拍了拍莊黑的肩膀,“放心吧,每個瑞身上都會有這種味道,而且我聞著聞著也已經習慣了,已經不感到惡心了。”
“話說回來,有什么辦法能夠消除我身上的味道嗎?”
薇良思索片刻,“據我所知,你們瑞身上的味道是沒辦法消除的,不過倒是可以通過涂抹香蘭草減輕身上的味道。”
莊黑手腕一翻,手中便多了一株白色的草藥,正是香蘭草。
只見莊黑將香蘭草揉成團,在身上擦了擦,“你再幫我聞聞現在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薇良仔細聞了聞,“嗯,現在的味道淡了許多,聞起來就像是還沒用成熟的榴蓮。”
“怎么又是榴蓮!”
無奈的嘆息一聲,莊黑看了眼自己的手臂,猶豫片刻,突然拿出落紅在自己的手臂上輕劃一下。
“刷!”
漆黑的見過在莊黑的手腕上劃過,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一滴滴鮮血傷口中流出。
薇良略有些驚訝的看著莊黑,“喂!你干嘛?沒事砍自己的手干嘛?還流了這么多血。”
莊黑本以為薇良這么說是因為關心自己,可接下來薇良的行動卻讓莊黑徹底失望。
“你這么做,真是太浪費了!”
說罷,薇良直接一個飛撲來到莊黑身邊,抓著莊黑的手臂,張大嘴巴,嘴唇貼緊莊黑手上的傷口,給莊黑的手腕來了一次真空吮吸。
“嘬……嘬……”
莊黑被吸的有些受不了了,趕忙將薇良的腦袋推開,“夠了夠了,別吸了,再吸老子就要被你吸干了。”
薇良嘴里含著一大口血,正準備吞下,卻被莊黑突然叫住,“等等,你先別吞,先好好感受一下我血液的味道,之后再吞。”
薇良皺了皺眉,有些奇怪為和莊黑會提出如此變態的要求,但還是照著莊黑所說將血液含在空中,仔細感受了一下鮮血的味道后才慢慢吞下。
“怎么樣,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