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莊黑立馬抬起手來。
“啪!”
長鞭抽打在莊黑的手臂上,劇烈的疼苦讓莊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一股刺鼻的氣味傳入莊黑鼻子。
“這是……毒?!”
“這條鞭子,居然還附魔了毒屬性!”
正當(dāng)莊黑感到有些驚訝時。
“咻!”
兔型獸人快速收回皮鞭,冷聲道:“我的皮鞭上蘊含著十軟散的毒素,通道境以下的凡中此毒者,只要走超過五步,體內(nèi)的道力將會散去,變成一攤爛泥!”
莊黑挑了挑眉毛,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哦?是嗎?”
兔型獸人點了點頭,“沒錯!識相的就趕緊將固通丹交出來,不然我絕不會給你解藥的!”
莊黑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快速朝著兔型獸人沖了過去。
兔型獸人見狀趕忙大喊道:“喂!你在干嘛?快停下!”
莊黑并沒有理會兔型獸人的勸阻,而是快步來到兔型獸人面前,踏前一步,左腳腳尖內(nèi)旋,右腳腳尖外旋,重心由左腿快速向右腿轉(zhuǎn)移。
在重心交替的瞬間發(fā)力,將下半身旋轉(zhuǎn)的力量傳遞到手臂,在高度協(xié)調(diào)之下,朝著兔型獸人的臉揮出一拳。
“不好!”
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莊黑的拳頭已如一把破黑鉆鉆像兔型獸人的臉。
“嘭!”
旋轉(zhuǎn)力以及沖擊力在兔型獸人的臉上擴散開來,兔型獸人的左臉被拳頭打的凝在一起,身子則像左側(cè)飛去,最后一頭墻壁,最后落到了床上。
原本老舊的小床在這波撞擊下再也支撐不住,床的四個角瞬間斷裂,“嘭”的一聲落在上,掀起一陣塵埃。
兔型獸人披頭散發(fā)的倒在床上,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半邊臉,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疼,顯然是因為莊黑在剛才的攻擊時留手了。
“這家伙……為什么會突然手下留情了?”
正當(dāng)兔型獸人有些疑惑時,莊黑已從空中飛撲而下,借助體重的優(yōu)勢將兔型獸人壓在身下。
“不好!”
兔型獸人暗叫一聲,正準(zhǔn)備掙脫莊黑的控制。
突然間。
“咚咚咚……”
一聲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莊黑和兔型獸人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大門。
“不好!”
“嘭!”
緊閉的大門被突然撞開,兩個妙齡女子從外面跑了進來,正是薇良和潘谷藍!
兩人已進入房間,就看見房間里是一片狼藉,上到處散落著木頭和餐具的碎片。
花板落下了好幾塊白塊,墻上是一個個圓形窟窿,像是被什么東西捅穿一般。
原本干凈整潔的床鋪也滿是灰塵,有的方甚至都被抓爛,露出里面的棉花。
而此時的莊黑正坐在床上,神情顯得有些慌張,“你……你們怎么來了?”
薇良看著莊黑,“我們在下面聽到這里傳來一聲巨響,生怕有什么敵人闖入就上來看看。”
莊黑聽后不由得愣了愣:我滴乖乖,這就是女人的直覺嗎?這也太他娘的準(zhǔn)了吧!
“怎……怎么可能,這里怎么可能會有敵人,你們想多了。”莊黑打著哈哈道。
潘谷藍依舊有些不放心,“那剛才的響聲是怎么回事?”
莊黑眨了眨眼,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一個理由,“對了,我剛才在給自己做按摩呢,只不過力度有點大了而已,哈哈哈……”
“按摩?”薇良和潘谷藍眉頭微皺,“你……你自己按摩還把床給震塌了?還把墻壁戳了這么多個窟窿?”
莊黑聽后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不……不是,這些窟窿不是我按摩的時候弄得。”
兩人看著墻上的窟窿和上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