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蒙蒙亮,北化城的各個街道已是一片繁華之景。
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叫賣聲,琳瑯滿目的商品,無不在詮釋著街道的熱鬧。
此時,三個地精正走在路上,他們矮小的個子與周圍高大的獸人顯得格格不入,不少獸人都對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三個地精這然是潘谷藍、薇良和莊黑。
而他們所要前去的方向,正是城主府。
在目睹了莊黑昨晚房間的狼藉和瘋狂的舉動后,莊黑在兩位女子心中的地位便呈直線下降。
今早莊黑去叫他們兩個的時候,無論是潘谷藍還是薇良都對莊黑投來了十分怪異的目光,而且強烈緊張莊黑靠近她們。
就連在前往城主府的路上,潘谷藍和薇良都始終和莊黑保持一定距離,無論莊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
“兩位,你們要相信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個誤會,我真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人!”莊黑哭喪著臉道。
薇良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嫌棄的看著莊黑,“那你倒是解釋解釋墻上的大洞、地上的水漬和床上的狼藉是怎么回事?”
莊黑豎起兩根手指指向天空,“那墻上的洞和地上的水不是我弄得!我發(fā)誓!”
“那究竟是誰弄得?”
莊黑眨了眨眼,事到如今,我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莊黑只好把事情坦白了,“是……一個兔型獸人的弄的。”
“兔型獸人?男的女的?”薇良問道。
“女的,我房間的大洞和水漬就是被她弄得?!鼻f黑一本正經(jīng)道。
“女的?!”薇良驚呼一聲,“你大晚上的居然把一個女的叫來你房間,還弄出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玩意?!”
莊黑聽后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立馬搖了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叫她來到,是她自己來我房間的。”
“那我們來的時候之前怎么沒看到她?”薇良強忍著怒意道。
“她……她當時躲起來了!”莊黑有些為難道。
“躲起來了?!”
薇良瞪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莊黑,“你……你居然還讓她躲起來了?!”
莊黑趕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我讓她躲的,是她自己躲的?!?
“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突然躲起來,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我昨晚什么都沒做,我是清白的,你們要相信我!”
薇良聽著莊黑的話語,只覺得三觀都要崩塌了,對于莊黑的好感度更是下降到了冰點,冷哼一聲,抓著潘谷藍的手大步向前。
“小藍姐姐,我們趕緊離這個色魔遠一點!”
潘谷藍點了點頭,雖然她覺得無論莊黑做什么那都是他的自由,身為外人的她無權(quán)干預,但聽了莊黑的話后,潘谷藍還是覺得莊黑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一時間也不愿意跟莊黑接觸。
莊黑跟在兩人身邊,現(xiàn)在的他,總算是體會到了什么是越描越黑了,真的是跳進什么河也洗不清了。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我真的是正面人物!你們要相信我??!”
……
就這樣,三人兩前一后,很快就走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牌匾下正站著兩個獸人,一個柔弱無骨,嫵媚動人的兔型獸人;一個高大威武,肌肉飽滿的虎型獸人。
兔型獸人自然是昨晚與莊黑見過面的玉卯,而另一位虎型獸人則是北化城城主——左舟!
玉卯大老遠就看到莊黑的身影,興奮得跟他揮了揮手,莊黑同樣微笑回應,快步走到玉卯身邊。
“太好了,你終于來了,我等你等好久了?!庇衩荒樑d奮道。
莊黑微微一笑,“我不是說了我早上一定會來嗎。”
玉卯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怕你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