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院坐北朝南,乃是城主府中陽氣最充足的之地。
莊黑把靈子濯安置在了玉卯父親旁邊的那件小房間中,又在床頭放了一個明亮的夜明珠,看著他臉色逐漸緩和下來,這才不由得松了口氣。
“多謝城主大人出手相助,不然我的朋友可能熬不過今晚了。”莊黑對著左舟拱了拱手道。
左舟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沒事,反正這里空房間多的是,多一個死靈也沒什么。”
“話說回來莊黑兄你是什么時候認識這位死靈朋友的,我怎么之前從來沒聽你說過呢?”
莊黑撇了一眼已陷入熟睡的靈子濯,“城主大人,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也好。”
就這樣,兩人悄悄離開房間,相于步于中庭。
停下如積水空明,水中造型驕橫,蓋竹柏影也
莊黑把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跟左舟復述了一邊,左舟聽后表情明顯有些不對勁。
“莊黑兄,你回來的時候沒被跟蹤吧?”
莊黑搖了搖頭,“沒有,我回來的時候刻意繞開了天罡會的眼線,應該沒人發(fā)現(xiàn)我來城主府。”
“那就好。”左舟這才松了口氣。
“話說回來,那個耿香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什么她能以人類的面貌出現(xiàn)在城中,而成立的獸人對他卻一點意見也沒有。”莊黑問道。
左舟看著莊黑,“之前耿香是如何跟你說的。”
“她的原話是說她是被獸人帶大的遺孤,從小就生活在這里,而且對人類的做法十分的反感,所以才和這里的獸人十分的親近。”莊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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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舟點了點頭,“他說的沒錯,據(jù)我所知,在我擔任城主府之前她就一直在城里生活了,而且確實是由兩個擅長醫(yī)術(shù)的獸人夫婦帶大的。”
“不過,目前看來,這一切似乎都是天罡會的陰謀,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從小就被培養(yǎng)成奸細想要打入我們獸人內(nèi)部,企圖消滅我們了。”
莊黑低頭沉思,回想起白天的遭遇,他印象中當耿香提起她小時候的經(jīng)歷時臉上掛著的是幸福且真誠的微笑,看起來她似乎真的十分的懷念以前的時光。
重新抬起頭來,莊黑看著左舟,“城主大人,你知道耿香養(yǎng)父母的具體死因嗎?”
左舟思索片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的養(yǎng)父母貌似是被兩個獸人打死的。”
莊黑聽后大驚,“被兩個獸人打死的?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的部下在城中的一條巷子巡邏時發(fā)現(xiàn)了耿香的養(yǎng)父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當我?guī)е⑾阙s到時,他們兩個已是生命垂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沒多久就去世后。”
“后來我們在見他他們兩個的身體時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體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創(chuàng)傷,五臟六腑全部破碎,肋骨斷了至少十根,混身上下更有著數(shù)不清的傷痕,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頓。”
“隨后我們還從他們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兩個獸人的毛發(fā),所以才推斷應該是兩個獸人將她們兩個打死的。”
“可由于當時沒有證人,再加上線索有限,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還沒有找出兇手。”
莊黑聽后點了點頭,緩緩問道:“城主大人,耿香養(yǎng)父母身上的獸人毛發(fā)是什么類型的獸人毛發(fā)?”
“經(jīng)過化驗,貌似是兩個虎型獸人的毛發(fā),也正因如此,耿香和我的關系并不好。”左舟說道
“那當?shù)弥B(yǎng)父母去世時耿香他是什么反應呢?”莊黑繼續(xù)問道。
“當?shù)弥B(yǎng)父母去世時耿香哭的十分的傷心,甚至多次昏厥,不過從目前的局勢來看,這家伙應該是在演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