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場比賽的獲勝者乃是之前和莊黑他們聊天的矮人勾天和,之前莊黑并沒有怎么認真看過他的比賽,如今仔細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煉丹水平十分的高超。
他的火焰中充滿了一種十分霸道的氣息,好像征戰(zhàn)沙場多年的將軍,無形中不斷釋放著威壓。
而那些藥材就好像是一個個下士,完全不敢違抗火焰的命令,只能在火焰的包裹下不斷融合。
在這一天的時間里,他一共煉制了五顆固通丹,雖然都是中級固通丹,但也足以讓他取得勝利,順利晉級。
入夜,莊黑剛送完吳布回到住所,正背著靈子濯走在街上。
“喂,你睡了嗎?”莊黑扭頭看向后背。
靈子濯搖了搖頭,“還沒。”
“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早就誰的跟死豬一樣了嗎?怎么今天突然就不睡了?”莊黑道。
“我這不是在想事情睡不著嘛。”靈子濯沒好氣道。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
“我在想,萬一我和你其中一個真碰上她該怎么辦。”靈子濯道。
“只能好好跟她較量一番了,還能怎么辦?難不成你還想讓她贏不成?”莊黑淡淡道。
靈子濯苦笑一聲,“我就怕到時候我們會輸給他,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不就是一個會奪取他人氣運的強運之體嘛,你之前不是還不在乎的嗎,怎么又突然在乎起來了。”莊黑道。
“之前我倒是不在乎,可看到她居然憑借著運氣晉級四強,就不得不在乎了啊,而且她似乎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體制的特殊性了,我擔(dān)心她以后會因此而感到自卑,甚至畏懼與別人交流,那就有些不妙了。”
莊黑白了靈子濯一眼,“你有閑工夫關(guān)心她這么多事,還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吧,每天晚上都是我背你回去,我都要累死了。”
“你要不想背我回去,抱我也行啊。”靈子濯道。
“滾!”
莊黑故意聳了聳肩膀,撞向靈子濯的下巴,靈子濯吃痛,揉了揉下巴道:“話說回來,你有什么辦法能夠讓她的體質(zhì)恢復(fù)正常嗎?”
“嗒。”
莊黑瞬間停下腳步,沉默片刻,隨后又緩緩抬腳道:“沒有。”
靈子濯立馬反駁道:“你胡說,你剛才的反應(yīng)明明就是有辦法!只不過不肯告訴我而已!趕緊告訴我!”
莊黑一臉不耐煩道:“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要是有辦法早就告訴她了,用得著拖到現(xiàn)在嗎!”
“那你剛才突然停下來干嘛?”
“我剛才走累了歇歇不行嗎?”
“我信你個鬼!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
“再多說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在這自己回去!”
靈子濯這才閉上嘴巴不敢多言,可沒過多久又忍不住開始小聲抱怨起來。
莊黑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索性完全無視他,快步往前走,來到城主府將他放回住所后便返回自己的屋子。
屋內(nèi),左舟在一旁等候多時,一看到莊黑前來便立馬起身道:“回來了。”
莊黑點了點頭。
“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不得不說,你們兩個可真是太給我長臉了,居然分別碰上了騰門府和藥師協(xié)會的人,而且還將他們都打敗了,你真應(yīng)該好好看看他們兩個當時的表情,實在是太他娘的解氣了,哈哈哈……”
相較于左舟的狂喜,莊黑表現(xiàn)得卻十分的平淡,“豹長那家伙呢?他有沒有耍什么貓膩?”
左舟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這幾天我讓他一直站在我身后,沒看見他有什么異常舉動。”
“如此說來,我們的部署他們應(yīng)該還沒發(fā)現(xiàn)是吧。”莊黑猜測道。
左舟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就是不知道雪兄現(xiàn)在怎么樣了,交代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