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甘和王澧蘭折回了留仙縣縣城,準備歇一夜,第二日便啟程回京。
她的蜜月已經要到頭了,趕回京后,先回井家看看娘親,而后就要開始上值了。
井甘這也歇地早,舒舒服服睡飽覺,第二日在正院見到王澧蘭時,王澧蘭大不相同了。
井甘腳步頓了一下,盯著面前笑容如旭的男人,打量了一會,試探地喊了一聲,“阿、蘭?”
王澧蘭笑出聲,大跨兩步直接上前來抱住她,親昵地喚著夫人。
“這婚假我都還沒和你好好玩玩呢就結束了,好虧啊。”
井甘失笑,這是又換回來了。
“以后有的是時間。”
井甘拍拍他的背,從他懷中退了出來。
“之前發生了什么可還記得?”
王澧蘭溫柔的眉眼嚴肅了幾分,“我也沒想到他怎么會突然出來。”
他話中的‘他’,自然是指奶糖。
井甘神色也鄭重起來。
“我也問了奶糖,他卻也不知道原因。”
井甘沉吟著,臉上閃過一抹猶豫,王澧蘭卻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
半晌,井甘抬起眼看著王澧蘭,問道,“你可愿意讓我催眠一次?”
王澧蘭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并沒有表現出抗拒。
他是井甘的學生,跟著井甘進行過那么多次催眠,對催眠也有了解,自然沒有常人的茫然和害怕。
只不過這感覺有些微妙,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使在自己身上。
“你覺得我有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井甘輕笑,“人意識層面的記憶是有限的,都會有很多不曾注意、被忽略的東西,那些被忽略的東西往往影響著人的下意識行為。從這次的事情來看,你心底必然有什么隱秘的刺激點,連你和奶糖都不知道。只有搞清楚,才能觀察奶糖出現的規律,了解你的病情。”
井甘一心為了他,想要治療他的心病,王澧蘭自然會全力配合。
“好,我答應,回了京城我們就進行催眠。”
嚴肅的話題使得氣氛都帶著緊繃的氣息,屋內布置碗筷的下人們屏息干活,小心謹慎。
王澧蘭瞧她緊繃的小臉,展顏一笑,捏了捏她的臉頰。
“知道夫人疼愛關心我,果然我的夫人是天下最好的夫人。”
說著低頭就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啵的一聲響,留下一臉口水。
那清脆的一聲響,把井甘羞得臉瞬間緋紅。
屋里還有幾個丫鬟,也被羞得垂下了腦袋。
“干什么呀,都是口水。”
井甘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眸子,掏出帕子擦臉上的口水,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卻滿是嗔意。
“你是我夫人,我親自己的夫人怎么了,天經地義。我還要再親一下。”
說著又要低頭來親她,井甘扭著脖子從他手臂中逃出來,拽著他的胳膊在桌邊坐下。
“快用膳,用了鱔就要出發回京城了,小心耽誤上值。”
丫鬟們布置完了碗筷便立馬退下了,家主和姑爺打情罵俏,他們可不敢亂看。
家主和姑爺正值新婚,真實膩歪。
一頓飯,井甘吃的臉熱熱、心熱熱。
王澧蘭則是吃得滿心甜蜜,嘴里的飯菜事什么味道根本沒注意,一雙眼睛全在井甘身上。
他還記掛著他錯過的洞房花燭呢,可得找個好日子、好好準備之后,重來一次。
用了飯兩人就啟程回京了,離開前特意去和范進舉打了聲招呼。
范進舉早知道他們待不了幾天,所以提前讓她夫人準備了些方便攜帶的干糧和特產,當做臨別禮物。
井甘欣然收下,兩人駕馬奔襲出城門。
井甘和王澧蘭出京去玩的事孫小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