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fā)懵,但之后就是羨慕的仰首,能被龍族大羅爭奪的資格,不是人人都有的。
只見有的老嫗守著擂臺,一副氣勢洶洶的吼道:“你們幾個老東西,別給我搶了。我家龍女再找不到合適的血脈傳承者,我可說不定絕后了!”
“你忽悠誰呢?就你那一大堆四不像的子孫后代,也配稱龍子龍孫?你不嫌丟龍,我都替你臉紅。”一個白胡子老頭指著老嫗,一副不退讓的堵在一位第二十名的圣子擂臺前,與之爭斗不休。
……
“哎哎哎,花夫人,你干嘛呢?連天階小家伙都不放過?你當(dāng)人家祖宗都夠了,該不會還垂涎人家的元陽吧?”一名虬首大漢揚聲呵斥著一位極為美顏的粉衣少婦,也不退讓的站在青靈的擂臺上。
“就是啊,你這也不知面皮,好歹也是大羅,能不能給你們那成千上百的龍子龍女留點臉面?整個東海,誰不知道你花夫人的艷名啊?”一名滿頭白發(fā)的老嫗也跟著兇道那少婦。
被叫做花夫人的粉衣少婦面上微紅,既是羞又是怒,畢竟是在同族面前。“你們想到哪里去了?我這是在給我璃龍一脈的龍女尋個好雄獸呢。”
另一邊一個紅發(fā)老者姍姍來遲,聽到這里,不由笑出聲道:“哎呦喂,你們聽聽,萬年生十蛟的花夫人竟然想著給她那幾十個龍女物色雄獸了!”
“誰信啊?”
“就是就是,你就別來禍害人家小輩了。”
花夫人面色微慍,道:“你們一群老古董懂什么?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看人家圣子的意愿呢。”
說著,她轉(zhuǎn)過頭來,猶如春水的眼眸淺笑看向青靈,柔聲道:“這位圣子,我花璃乃是璃龍一脈老祖,不知可愿入我璃龍一脈?必回有成百上千的龍女蛟女供你挑選呢。”
青靈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雖然這位大羅的媚術(shù)極為高超,但生為春神,本就自帶催情幻術(shù)的他,怎會被調(diào)動情色之心?
他恭敬一禮道:“多謝前輩好心了。只是晚輩”
“只是什么?”那名白發(fā)老嫗連忙插話進來,一副慈祥老太太的樣子,和藹道:“你放心,不用怕她是大羅就不敢拒絕。有老婆子我給你撐腰,盡管直說。我是白龍一脈族老,我族龍女皆是圣潔高貴清凈,不似那廝和東北青丘九尾騷狐貍一樣不知羞恥。”
“唉,老婆子,你說誰不知廉恥呢!我璃龍一脈怎么就和那下賤的騷狐貍一樣了?上個元會你那白龍一脈的幾條雄龍,天天圍著我千璃洞打轉(zhuǎn)呢,你白龍一脈就好到哪里去了?”
“你…明明是你那幾個龍女不知羞恥,跑出來到處勾引我白龍一脈的雄龍,……”
老婦人和花夫人兩者似乎早已有怨頗深,爭執(zhí)不休起來。
一旁的紅發(fā)老者和虬首大漢,有些懼怕的退后了兩步,兩人合計道:“虬須,趁她們兩個爭執(zhí),你趕緊去把那條小蛇騙過來,就算入了你虬龍一脈,或是我炎龍一脈都比被那兩個瘋雌龍帶走好。”
中年大漢聞言,連忙點頭,就要上前帶走青落。
然后一道身影閃身而至,冷喝道:“好歹也是大羅至尊,成何模樣了?”
這一聲訓(xùn)斥,當(dāng)即讓四位大羅至尊驚醒過來,都不再言語。
而來人,則是一位青衫儒雅男子,看了眼青靈后,揚聲道:“第九圣子,被青龍始祖所召,你們還要爭嗎?”
此言一出,四人一顫白發(fā)老嫗忙笑道:“箐墨族老說笑了,我等怎敢與青龍始祖相爭。”
儒雅男子點頭,轉(zhuǎn)身道:“跟我走吧。”
青靈一愣,隨即不明所以的跟著儒雅男子身后,走下了擂臺,飛身直往東方落至青龍圣山頂上,一處雄偉萬丈大殿浮現(xiàn)眼前。
儒雅男子到了這里,才開口道:“你真的就是,輔春之神?”
青靈尬笑了一聲,道:“如果神格和晚輩元神的